钻回红旗专车上时,祝小拾终于得以问楚潇:“你要去日喀则?”
楚潇“嗯”了一声:“我需要上一趟珠峰。”
“海拔八千八百多米的那个珠峰吗……?”祝小拾十分诧异,“去干嘛?”
楚潇系好安全带,略作沉吟,反问:“那个上校的话你信几成?”
“六七成……?”祝小拾揣摩着道。
楚潇点了下头:“我跟你差不多。那天在十三陵他朝我投的导弹里有东西留在伤口里了,本来留在里面也没什么,但现在我想先取出来看看,再决定是相信他还是把他和松本藤佐一起弄死。”
祝小拾认真思索了一下其中的逻辑关系,然后谦虚请教:“是珠峰上有什么我们所不知的神医吗?”
“……”楚潇好笑地看看她,“没有,但是我的其他几个兄弟都在上面,集合灵力能保我开伤口而不死。”
二月初,在边防证办下来之后,一行人按照约定先在北六环外的出租屋集合,然后一起前往北京首都国际机场t1航站楼。
因为楚潇在开伤过程中可能需要集兄弟灵力保命的关系,季朗和貔貅当然同去。祝小拾、邱凉、甄绮同往的原因则简单得没眼看——旅游长见识。
藏区是她们一直都想去的地方,只是三个单身狗很难找到靠谱的男士同行,总觉得不太安全。眼下有上古神兽为伴,这机会不抓住天理难容,三人打算先跟着他们进喜马拉雅山脉走走,正事办完后看情况决定去不去其他地方。
至于攀登珠峰这一项,她们则都很有自知之明地选择了放弃。他们三个神兽上珠峰时,她们打算在珠峰大本营混吃等死。
经过将近六个小时的飞行,专机降落在了日喀则和平机场。机舱的大门打开的瞬间,三个姑娘就悲剧地高原反应了……
邱凉头痛到站不稳,甄绮扶着墙狂吐,身体素质最好的祝小拾也在极为痛苦地大喘气,然而越喘越胸闷肺疼,难受得寸步难移。
没带任何行李的季朗拉着小提琴步态优雅地行走下舷梯,扫了眼三人的情况,边拉琴边扭头:“貔貅。”
“貅——!”貔貅自己背了个装满金银豆子的小书包正吭哧吭哧往下走,听言索性飞身一窜,直扑季朗而去。
季朗以极为流畅的速度将提琴往背后没拉上的琴包里一揣,伸手时刚好稳稳将貔貅接住。
然后,他微笑着摸摸自家弟弟的脑袋,趁貔貅不备,手指一捏拽下来一撮毛。
“嗷!!!”貔貅捂住脑袋大叫,季朗满意地将它交给楚潇,拧开瓶农夫山泉,朝三个姑娘道:“来来来,一人拿几根,冲服。”
三人边头疼/边狂吐/边喘气,边看向他:“???”
楚潇上前拿了几根,一扶大喘不止的祝小拾,直接将茸毛掖进她嘴里:“上古神兽幼体的毛能在短时间内大幅提高身体素质、解决病痛,高原反应也能得到有效缓解。”
“……”祝小拾无力挣扎地乖乖喝了口水,裹着貔貅毛的清水顺喉滑下的瞬间,通体一片顺畅……
“卧槽?!”她对现代医学的崇高敬仰在这一刻都差点动摇。在考虑到这种治病方法完全没有普及可能(一旦普及貔貅会被薅秃)之后,这份敬仰才又续上。
“嘿,神奇吧?”季朗脸上明显带着嘚瑟,“服用神兽成年体鳞片还能让人类伤病全消外加一百年不生病呢——可惜成年体都是三百年才换一片鳞,我和二弟都是上世纪才换过,不然一定拿给你们当见面礼。”
大半天后,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