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她的雇主,办公室里的那点拘束难免带到这里,“……恩,都挺好。”
任老伯几十年老江湖,见过的人比还多,看看她表情就明白了,自己跳个话题换换,“我们公司那几个长舌妇,有没有说你什么阿?”
果然料事如神,何止是说,那简直是……舒颖有点尴尬。
任英卓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线,“您不是都知道嘛,还问来干嘛。”
“怎么就不能问啦,你问心无愧,这么大反应干嘛?”任老伯怼回去,“我这不是问问小姑娘的情况吗。”
任英卓乖乖闭了嘴。
任老伯回头拍了拍床单,对舒颖说,“年年这样传,也传不出什么个新花儿样来。你说就招个新人吧,她们也要说三道四,关键是啥事儿没有,白白给他们多了嚼口舌的机会,不怕,你别在意,你有我撑腰呢,不要管她们说什么。”
“我就怕你适应不了,要有什么困难,就和这小子说,千万别觉得不好意思,工作上的事情,别着急,慢慢来。”
这话说的让人动容,仿佛一股暖流在心中划过,就是家里的亲戚长辈都没这么语重心长,设身处地地为她想过,舒颖看着他慈祥的面容说,“任伯伯,真的挺好的,我现在就在慢慢地熟悉,工作环境特别好,氛围也好,就是我还要继续加油才行。”
“恩,好好干,这活儿一定难不倒你,你要相信你任伯伯我,我见过这么多人,说你行,你肯定就行。”
任老伯只有一个孩子,看到舒颖,就拿她当女儿似的,语重心长道,“这世上的事儿,不都是会者不难嘛,关键是细心,有很多琐碎的事情,你得一件一件地做,研究出自己的方法,能撸熟、理顺了,接下去就轻松了。”
“慢慢的,你也就知道,像任英卓平时要去哪里,干什么。”
“谁也不是一口能吃成个大胖子,年轻人就该多做点,培养培养能力,是不是?”
任老伯在她面前画了个大饼,“我刚才还在和英卓说呢,我说,这两年我们和k省发生的业务像坐火箭似的,多了老多,是时候考虑应该在那儿再设个点。要是你将来干好了,回头我让英卓把你掉到k省去,好好干出点成绩来,回来时这群人保准屁话没一个。”
任老伯本来一点不服老,要是这回没中风,还想在公司里把控个几十年,大概是老天爷看不过去了,就是要让他在医院里躺这么久,虽然医院打了针救回来,他明显感觉到精力大不如前,浑身没劲儿,看报纸久了就头晕,不得不催促他加速移交权利的速度。
至于舒颖……开始是觉得她无依无靠,就当做件好事了,现在这番接触下来,觉得她还不错,踏实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