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们再无关系。”她又顿了下,说:“我再提醒您一句,你在拘留期间是重点保护待遇,往后,这待遇,您是没有了。”她说完,直接下逐客令,让人把温时熠请了出去。
温老四面沉如水,叹了口气,说:“我亲自去找小羽。”费那么大的劲把他捞出来,一出来就不消停。
温黎让一个保镖出去盯着温时熠,看他跟什么人接触。
晚上,保镖就有回复,温晨和她二伯把温时熠安置下来了。
温老四是晚上去找的温徵羽,去之前特意和叶泠通过电话说了下情况。
温徵羽半点都不意外。即使判她给温时熠赡养费,她如果按照法律条文来给,每个月给温时熠的那点赡养费还不够温时熠买件衣服的。她问:“他去祭拜过爷爷吗?”
温老四说:“出来的第二天就去了。”又说了句:“哭了一场。”他说完,就见到温徵羽坐在那,两眼出神地盯着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直过了好久,温徵羽才慢慢起身,迈过客堂门坎,走进了绵绵阴雨中。
温黎忽然听到一个消息,说温时熠跟王子道勾结的时候,知道王子道的一些事。她再想到温时熠拿出来证明他是受王子道胁迫的暗藏的那些录音和录像,就冲这个,也得让有些人多想,怕是宁可错杀也不敢放过他。
温时熠毫无预兆地失踪,温晨和温老二跳出来闹了一场,说温徵羽为了遗产杀了自己父亲。
温徵羽让律师以诽谤的名义把他们两父女告上法庭。
不久,又曝出温老二和温晨撺掇温时熠出来和温徵羽打官司争温儒老先生遗产的事。
温家又上演了一回闹剧。
至于温老二和温晨指责温徵羽杀了温时熠,还是为了争温儒那点遗产向温时熠下杀手,知道温家情况的人都觉荒谬。温儒的钱都给温时熠还债了,他留下的财产还不够温徵羽请保镖的。倒是不少人在暗中猜测是不是温时熠闹腾得太厉害,被连家人给收拾了,也有人猜测是叶泠出手了,猜来猜去,警察也找了,但也没什么线索和进展。
虽然家里发生的事情多,但那都是在外面闹,打官司也好,传风言风雨也好,温徵羽没太放在心上,安安静静地练字和画线。
叶泠总有忙不完的事情,她把积压的工作处理完,便又开始折腾起卖控股公司股份的事。她和徐副董、张总三位最大的股东把控股集团百分之八十四的股份一起打包出售。
打包出售,不散卖,那几位想增加持股额拼命挤兑叶泠的小股东们,想要买股份,行,控股集团百分之八十四的股,他们要是一口吃得下,有之前签署的条文在,在同等条件下,叶泠他们自然是优先卖给他们的。
叶泠只提了嘴卖投控集团股份的事,她说的时候那时候还在寻找买家,之后便一直忙得都快见不着叶泠的人影。
天气日渐回暖,直到温徵羽换上短袖,才惊觉自己竟在家里几乎出不足户地过了一个春天。
她看着屋子里的摆放的首饰箱,又再想起她放在库房的聘礼,才想起叶泠一直忙。她想去下聘,不仅得征求叶泠的同意,商量婚事的时候,还得叶泠在场,她都快忘了上次见叶泠是什么时候了,是十天还是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