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一边给他汇报着府里的闲话。
“爷,您那日装病没去学堂,可错过了好戏。”
“什么装病,那是真病。”贾环瞪了一下自家的丫头,这么实诚干嘛,要不会为了赚钱,他哪里会缺课。
“行行行,真病。您是不知道,府里都传疯了。东胡同里的璜大奶奶的侄儿得罪了秦少爷和宝二爷,同茗烟他们在私塾打架呢!叫什么金,金~”
“金荣”
“对,就叫金荣。今日他来给秦钟秦少爷磕头道歉,宝二爷方才罢休。”
贾环冷哼一声,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学堂乃清静之地,给他们搞得乌烟瘴气。如若金荣是花容月貌之资,今日说不定就是秦钟给他磕头了。贾宝玉的世界观,无非“看脸”二字。
“行了,你们先出去吧!”贾环将丫头们支开。待屋里只剩自己一人,才从床下的暗格里取出一块石头。这块石头正是他在赌石场买下的两个会让手串发光的石头之一。既然第一个解开是翡翠,那么这个也该是能卖点钱的。正好柳湘莲需要资金,不如解了卖个好价钱。
就在这时,屋外的丫鬟喊道:“走水了!走水了!三爷快出来,咳咳咳!”
贾环跳了起来,忙完屋外赶,却发现们被上了锁,怎么都打不开。
“屋外有人吗?喂,有人吗?寻香,访云?在吗?”贾环狠拍着门板,但没得到任何回应。
渐渐地浓烟从缝隙间渗出,贾环忙将撕了块布头,用茶水沾湿捂在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