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得多虑一些。”
贾珍见他们快吵起来,忙说道:“侄儿听说,南安郡王和平原侯的夫人都递了名帖,准备面见太后。咱们这样的人家,祖上是立了大功的,皇上不念,太后定是念的。”转而又叹道:“早知今日,当初就给蓉儿捐个五品的官儿,也省的如今烦心。”
“以前捐的官,可还算数?”
“叔叔多虑了。这满朝文武,谁家没有几个小辈捐官的。如若以前的都不算数,怕是要地动山摇。”
贾赦点点头,“我今儿个乏了,你去盯着吧!要是有信儿,不论哪个时辰也要让我知道。”
“侄儿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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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在屋内搅着帕子,仔细琢磨。“宝玉要是当了皇子伴读,将来不可限量,链二却只捐了一个没有实职的五品同知。如今太太也不信我,咱们要早作打算。”
“奶奶早该这样!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将来的小公子想想。圣上下旨不让捐官,如若二爷没有袭爵,将来的小公子岂不是也要同寻常百姓那样,只能考科举才可做官。”
凤姐道:“不行,那爵位本就是咱们家,万万不能让二房抢了去。咱们好心待太太,太太却不想着咱们,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正在此时,太太的丫头金钏儿进来回话 ,“二奶奶,太太吩咐我来支取金子,说是打金叶子用。宫里的娘娘等着要呢!切不可耽误。”
凤姐淡淡地晾着她,闭目养神,待过了两刻钟才道:“哎呦,瞧我这记性,竟忘了太太大事。只是这几日身上不太好,躺着修养,我竟没顾上许多。你回去叫太太千万不要怪罪,直接拿名帖去账房支取便是了。”
“这”金钏儿犹豫再三问道:“照规矩,这些金子都不能过明路,直接去取,怕是不妥。奶奶还是想个名头,把对牌给我,奴婢才好去支取。”
凤姐斜躺在榻上,单手揉着太阳穴,平儿立马上前道:“奶奶怎么又头疼了?”转头吩咐外面的丫头:“愣着干嘛?快去请太医。”
“更衣,摆饭前让我躺会儿。”
一时又有几个小丫头进来,取头饰的,铺被的,打水洗手的......金钏儿站在那里半日,竟没有人打理她,只能请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