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作势打他,嘴里又笑道:“他染病与我何干?我高兴还来不及的,没病不知道要便宜哪里的混账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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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面前只有几个心腹常侍的小婢,老尼瞅准机会说道:“我正有一事,想要求太太一个示下。”王夫人便问是何事。老尼便把金哥儿之事细细说与她听,“现在就央太太和那守备说一声,若可行,张家倾家孝顺也愿意。”
王夫人拨弄着佛珠:“你去吧,这种小事儿我不管。”
那老尼半晌叹道:“上次另有一事儿说与二奶奶听,她倒是答应得干脆。太太不管这些小事儿,外人不知道的看在眼里,倒觉得太太不如二奶奶。”
王夫人眉毛挑高,冷哼一声,慈眉善目的形象一下子去了七分,“现如今倒拿我和她比了?”
老尼笑道:“太太只要施点善心,谁会说这些没影儿的事儿。只不过太太既然不想管,想必也不在乎这些子风言风语。现在天也晚了,老尼这就出去,不打扰太太休息。”作势便要走。
“等着!”王夫人叫住她。那老尼转头笑得褶子里都透着狡黠,这事儿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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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贾环独自一人来到后院,见四下无人便吹起口哨,没多久只见一只雪白的鸽子停在一旁的石台上。贾环将它抱在怀里,摸了又摸还亲两口,将怀里的纸条塞在它脚上绑的竹筒里,“平平,这信要准时送到啊!”那鸽子蹭了蹭贾环下巴,便一飞冲天,再抬头时夜空中已经看不见它的身影。
贾环抬头瞧着北斗七星,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场大戏。
好不容易睡在床上,却听见隔壁传来悉悉索索地声响。贾环细听着倒像是在行那**之事,眼前不由地浮现出虞飞白那欠揍的样子,手心似乎也变得热乎乎,黏兮兮地。妈的,恶心吧唧的。
“好人儿,给我吧!”
“你可是来安灵的,再这么着,我就要叫唤了。”
贾环皱着眉毛,想起来了,这是秦钟和智能儿。他堵住耳朵,闭上眼睛。但眼前的是虞飞白那张欠揍的脸,耳边是他恶狠狠的那句“小吗”,连被他咬住的脖子也开始发热发烫,那股子麻木的感觉从伤口边向外蔓延出去。贾环红着脸,坐起身,自己不好过,别人别想快活,想着便要去搅黄隔壁的好事儿。还没等他出手,隔壁就传来贾宝玉的声音,嘻嘻哈哈的听不分清,不知怎么,又听见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大概是智能儿走了,屋里只闻贾宝玉和秦钟的说话声。
宝玉的声音,“你可还和我要强?”
秦钟的声音,“好人儿,你只要不说出去,你怎样我都依你。”
听着那妖媚得能掐出水的声音,贾环的鸡皮疙瘩都一个个站起来,妈呀。
“这可是你说的。”一阵解开衣服悉悉索索地声响穿了,接着是水声和吞咽口水的声响,怕是亲上了。
隔壁是贾宝玉和秦钟没错吧!没有别人,对吧!这是佛堂清净之地,对吧!秦可卿刚死,对吧!秦钟刚和智能来了一发,对吧!
贾环黑着脸,完全不知道以怎样的表情面对,就算他知道这俩人关系不纯洁,但他真的不想听直播,还是在寺庙里。贾环索性也不睡了,走到院子外,故意咳嗽两声。那屋里的人正打的火热,谁能听到外面的声响。
贾环被他们逼得诗兴大发,翻箱倒柜找到笔墨,在他们干事儿的房门上面挥毫大作,为了不被发现还特意用左手。“贪花费尽采花心,身损精神德损阴。对汝遇花休浪采,佛门第一戒邪淫。”想想又添上,“世人多言女放浪,谁说男子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