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瞧瞧贾政,又瞧瞧贾赦,默默点头。
“奇怪了,怎么其他人门上都没有,偏偏你和秦钟的房门上有呢?听闻那日,还有个小尼姑和秦公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这还在蓉儿媳妇的丧期呢!咱们贾府不好好查查是否有此事,却见不得这诗,随便栽赃给环儿,便算了结此事,哼,掩耳盗铃,外人不知道怎么议论呢!”
“凭他们怎么议论,咱们当不知道便是。鲸卿自那日后一直缠绵病榻。我本来约好与他在外书房读夜书,如今却见不成。”宝玉见贾母帮自己,大着胆子说道。
不说还好,贾政脑子转了一圈,骂道:“好呀!我说呢!别人哪里会无缘无故冤枉你?以往也不见你去义学,秦相公来了后,你倒是天天跑的比谁都勤快。素日哪里见过你拿书,与秦公子相识后,竟无缘无故要修外书房,与他夜读,原来根在这里呢!”他气得不行,又不好打他,只能和贾母说道:“母亲,你也说说他吧!难不成要他变成那断袖龙阳,咱们才管教吗?”
贾赦笑道,弟弟好样的,基本坐实你儿子是断袖了。
贾母仔细琢磨着,半晌点点头,对宝玉说道:“你父亲说的有理。日后远了那秦公子,你是好的,别让人勾坏了。”
贾宝玉想回嘴,但他天性懦弱,只能点点头,“日后孙儿离了他便是。”
贾母很是满意,对贾政说道:“这便好了,你们也别吵。”
贾赦就看不惯这温情脉脉的样子?三言两语云淡风轻,没人提过贾环,难不成环儿就白挨打了?
“可怜环儿,白挨了那么多板子。”
贾母不理他,只说道:“父母之恩大于天,就算冤枉他,受着又能怎么着?难不成要和父母置气不成?政儿你待会儿去看看环儿,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不准再提。”
贾赦心里埋着一把火呢,妈的,又这么算了?
此时却见一小厮忙跑进来,“老太太,大老爷,二老爷。神威将军之子冯紫英并锦乡伯的两位公子,往环三爷那里去了。”
贾政一下子站起来,“他们怎么来了?环儿难道认识他们?”
“回老爷,三位公子说是探病。”
贾赦忙往回跑,贾政见到了,也急急跟着。王夫人担心地看向外面,那不上台面的东西怎么能结识世家公子?
贾母抓起杯子摔在王夫人面前,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凡事要有个分寸,打一百板子亏你想得出来!要是让这些事儿流传到世家子之间,宝玉可怎么办?但凡宝玉当皇子陪侍的事儿出了半点差错,我拿你是问!”
王夫人这才猛然想起,此事流传出去的严重后果,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嘴巴子,早知道就了息事宁人。心里又把贾环恨上十分,真是个扫把星,早晚要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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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不知道虞飞白为啥臭脸,进来一句话就不说,坐在床边,盯着他的屁.股。好吧他已经习惯了,反正这段日子每个人都要瞧瞧他的屁.股。
虞兴淼和冯紫英也想瞧瞧,纷纷走过来探出头,却被虞飞白满带杀气的眼神吓得后退。贾环却不介意,“大佬们,给钱才能看,谢谢。一两银子一次,谢绝还价!余公子你已经看了半柱香了,我可是要双倍加收的。”
虞飞白揍了他的屁.股,“要什么钱?难道你卖身?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
“妈的,你有病吧!开玩笑,听不懂吗?”贾环想杀人!
虞飞白也有点后悔,该换个地方打的,他轻轻抚摸贾环的臀瓣,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