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床上,两具身体滚成了一团,衣服、头发都纠缠在了一起,红色花瓣也凑热闹似的掺杂在其中,带着模糊水声的亲吻接连不断地响起,两人越缠越紧被压在下面的人按着身上人的肩膀想要将他压倒,却一直不成功。
一阵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两人的动作同时一顿,但下一秒上面的人就有了动作,秦诀低头埋首在莫旬的颈间亲吻,一路往下,手则在他的嘴唇上摩挲着,偶尔探进去搅拌。
被美人撕了衣服的莫旬只觉得火热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凉意,他一边舒心地叹了口气,一边摸着秦诀的头发,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在……床上……怎么……这么热情?”
他不敢使用修为跟秦诀争上下,然而单纯地比力气,他又比不过。
被压得次数多了,他都不想反抗了,不过,莫旬看了一眼半/裸的自己又看了一眼裹得严严实实的秦诀,有些不满地去摸他的腰带。
秦诀眉头一皱,眼角余光扫到了一旁莫旬的腰带,他拿过来然后将莫旬的眼睛蒙住了。
莫旬舔了舔嘴唇,戏谑道:“还要玩些花样?快解开,我想看看你。”
秦诀抬手细细地抚/摸着莫旬的脸,眼神有些深,“我受过伤,身上有伤疤,不想让你看见。”
莫旬对他的话根本没怀疑,想着他因为受伤时强时弱的气息,沉默了一会儿,将秦诀的手抓下来,怜惜地吻了一下,“我以后找些去疤的药草给你。”
秦诀摸着莫旬的嘴唇,低头亲了上去,“好。”
秦诀撒了个小谎后倒是让莫旬老实了不少,蒙在眼睛上的腰带被解下来后他也没在要求脱掉秦诀的衣服,手掌隔着布料揉/捏他的腰身和后背。
秦诀着迷一般地看着莫旬的身体,手掌一寸一寸地抚过时,情不自禁地咽了好几次口水,黑沉的眼神深不见底,体内的血液不知道是受到了隔日红的影响还是自身的变化,躁动得他差点没直接恢复本来样貌。
莫旬被秦诀这直勾勾的眼神给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舔了舔嘴唇,抬手勾着秦诀的下巴,示意他往下看,调笑道:“要帮帮我吗?”
秦诀低头看了一会儿,突然弯腰趴了下来,在莫旬惊讶地目光下,真的“帮”了他一把,又耐心又温柔,事后一滴未剩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莫旬被他伺候得仰头平复了半天呼吸,正在回味时,一个带着涩涩味道的吻温柔袭来,他搂着秦诀的后背,温柔地回应。
莫旬和秦诀在这灵泉山洞内待了半个月,其中大部分时间都窝在了这小小的暗室内暧昧厮磨,离开的时候莫旬觉得自己快被秦诀给榨干了,虽然他走的很稳,但是他总有一种腿软的感觉。
两人的关系经历过暗室之后好像变得更亲昵了,秦诀这半个月里见识了莫旬各种诱人的神情,但至今未看到他双眼含泪面目潮/红的样子,心中既遗憾又……蠢蠢欲动。
想要这个人成为他的人,想要所有人都无法分开他们,想跟他在暗室永远地生活在一起……秦诀侧头看着身旁的莫旬,平静的面容下转着各种各样邪恶阴暗的念头。
“我们先去祭祖、刻命牌,然后再去秘境的别的地方转一转。”并不知道秦诀真正心思的莫旬正一边细心地观察着路上的指引,一边牵着秦诀的手向祭坛方向走去。
这一路走来并不安稳,各种机关暗算应有尽有,但莫旬属于气运之子,都没怎么费心就带着秦诀走过去了。
看得秦诀都忍不住堪堪称奇。
穿过各种障碍后,昏沉的天气、呼呼地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