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上,摸了摸她的脑袋:“甭看了,眼眶都红了,都是你的东西,还怕没日子不成?”
黛玉正爱得手不释卷,但又抵不住眼饧骨软,只得倚靠在塌上,嘴里含糊不尽的念叨:“那你记得过半个时辰喊我起来。”
水澜答应着,拿一条裘毯搭在纤细的身子上,往熏炉中添了一把宁神香,吩咐下人切不可接近打扰,方独坐在椅上看书。
值神思朦胧之际,黛玉只觉触脸的软绵绵,入鼻的香喷喷,不一会便沉沉酣睡,犹如卧在棉云上。
那黛玉睡相恬静,严严密密裹着裘毯,安稳的合目而睡。水澜时而读书得倦了,把眼打量一回她的睡颜,嘴角不经意上翘,一时间安宁温馨,真有岁月静好之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黛玉将身一侧,枕畔一把青丝如缎散下,连带裘毯滑落些许,水澜悄无声息的趋前,欲轻轻的替她掖好。
孰料,手才碰到毯子的边缘,黛玉猛然睁开了眼睛。
低头沉默了一回,李归突然从腰间解下随身的佩刀:“王爷恩德在下没齿难忘,这把佩刀还请笑纳。”
搁在桌上的佩刀一望即知名品,银鞘所雕的花纹精致繁复,柄端镶嵌一颗硕大黄亮的宝石,在石桌上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