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原主有什么错?
查都不查一下直接就听信了他人的污蔑,将原主活生生的逼死还不够,还要毁了原主名声连带着原主的父母在自己儿子死后也不得安生。
这就不是普普通通的瑕疵必报可以解释得了的,而是愚蠢、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这样的人,也亏得是主角,要不然怎么可能当上人生赢家。
“你怎么会在这儿?”云流皱了皱眉,冷冷的看向卿砚,语气里习惯性的带上了质问以及嫌恶。
他看着对方松松垮垮的穿着,心中的嫌恶更甚,如此不知廉耻之人,若真让自己娶回了家当真是要被恶心上一辈子。
卿砚眼含着笑意微微倾过身去,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恶意道:“依公子的意思,我此刻应当是身处怀城的绮绣阁接客是吧?”
萧尘对卿砚凑到云流身旁的动作颇为不爽的皱了皱眉,却见对方说完之后竟直接无视了云流径直朝着自己走来,步履慵懒而又优雅,像是天生的表演者,肆意的向所有人展示着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温热的身躯轻轻地依偎上自己的肩膀,萧尘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似是微微低下了头,露出一小截光洁白皙的脖颈,脆弱而又迷人,在自己的发间轻轻嗅闻……
云流鄙夷的看着对方,心道贱人就是贱人,举止轻浮,言词放荡,身上没有一点双儿该有的温婉气质。
他张了张口,正要出声呵斥,就被人截了话头。
“本宫让他来的。”萧尘冷冷的暼了云流一眼,语气淡淡道。
云流惊愕的看了眼两人,一脸反应不过
来的模样,愣了好半天之后,他才像是看懂了似的,心里对江言的鄙夷更甚,面上却不能显露分毫。
他微微弓了弓身,对着萧尘苦心劝诫道:“殿下可能有所不知,此人乃是江浒之子,本是微臣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但是为人心思歹毒,放荡到不知廉耻的地步,不仅指使泼皮轮流欺侮微臣的朋友,甚至还在被江浒赶出城之后,为了生计自甘堕落到甘愿为妓。”
“现如今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竟是叫了别人将他赎了出来,还能够回到络城。如此心思深沉不择手段之人,殿下切不可与之深交啊!”云流苦苦劝诫,一大段话下来端的是忠言逆耳之态。
一声嗤笑在整个书房传散开来,悦耳动听。
云流怒目而视:“你笑什么!”
卿砚站立起来,围着云流幽幽走了几步,停了下来:“我笑云公子当真是舌若金莲,不去当说书先生真是浪费了一块好材料。”
“你——”
“我估摸着,云公子怕是还不清楚昨日络城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我劝公子还是叫属下们四处打听打听,省的在这里冤枉旁人,平白丢人现眼。”卿砚笑了笑,话里话外都带着满满的嘲讽。
说罢,他转过身,又朝着萧尘缓步走了过去。
云流眼看着对方慵懒中透着妩媚的身姿,自然随意的依上萧尘的肩膀,懒懒的伸出一只的手打着呵欠,一脸餍足,像是刚刚被喂饱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xìnggǎn。
真是放荡!
“你把话说清楚,昨日络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云流嫌恶的怒视着对方,沉声问道。
卿砚玩味的看着对方的怒容,轻笑道:“云公子既然怎么想知道,何不亲自去打听打听呢?我说了公子
也未必愿意相信。”
而一旁正在柔声安慰关暮雪的云流听了之后,竟然直接就对卿砚开始了嘲讽,眼里满满都是厌恶之色:“就你那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能认清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