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满座讶然!
“笑话,这江言该不会是患了失心疯吧!居然满口胡言乱语,谁不知道关医圣的医术可是远近闻名了的。”
“就是,我家娃儿的天花就是关医圣医好的,找了好多郎中他们都是束手无策。”
“刚刚看了那么一通转变,我本来还对这人有所改观,没想到一转眼这家伙就胡说八道。”
一时间,众人纷纷议论了起来,话里话外都满是对于江言的鄙夷、嫌恶。
然而当事人关暮雪却是直接慌了神,即便有这么多人为他说话依旧不能压制住他内心的恐慌。自来这里以来,他依靠着空间里的灵果灵泉治好了无数病人,就连他自己都差点忘了他根本不会丁点医术,这江言又是如何得知的?
云流一听卿砚的话直接炸了,毫不压抑自己的怒气愤然开口:“江言你休的胡言乱语,暮雪医术乃是整个京城都承认了的,岂容你在这里颠倒黑白!”
卿砚懒得管众人的反应,桃花眼定定的望向关暮雪与之对视,语速不急不缓却有着咄咄逼人之势开口问向对方:“《灵枢》、《素问》、《脉经》、《难经》、《脉确》、《穴位》、《四圣心源》、《针灸神书》、《医方集解》……《濒湖脉学》、《针灸歌赋》、《温病条辨》、《黄帝内经》这些医书,关医圣你有哪一
本能背的出来?”
关暮雪闻言不由得退了几步,他被对方那一连说下来的二十多本医书给砸懵了。自小他对医术毫无涉猎,又哪里会背这些东西?
卿砚不依不饶继续逼迫:“金银花、板蓝根、鱼腥草各有何功效?这可是最基本的药材,关医圣你身为医圣不可能不知道吧?”
“什么都不懂,由此可见关医圣你根本就不通医术,又是如何研究出鼠疫的药方?”
无视了已经被逼的瘫软的关暮雪,也无视了一脸惊讶的众人,卿砚将浑身气势陡然一收,瞬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懒懒的依靠着墙壁轻抚发丝,眼帘微掀幽幽开口:“研二钱半朱砂、水飞二钱半麝香、另研二钱半蝉蜕、二钱半乌蛇肉、酒浸二两干蝎、炒半两白僵蚕、炒半两桑螵蛸、半两羚羊角、半两阿胶、炒半两天麻、半两防风、半两去芦甘菊花、半两蔓荆子、半两桂心、半两细辛、半两去苗侧子、炮半两去皮脐独活、半两去芦麻黄、七钱半去节犀角半两,此药方可治天花。”
“羌活、苍术、防风、玄参、荆芥、柴胡、赤芍、枳壳、黄芩、白藓皮、甘草各12钱,每日1剂,水煎服,共服4剂可治麻风。”
……
卿砚一连说了十几种难症的治疗方子,直把众人说的一唬一唬的,完了,他轻轻的笑了一声,眼波微转,抬眸望向巡抚:“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叫人验证我方才所说的方子真假。”
“有这等医术的我,又何须去盗取一个连药材都不懂之人的药方?”
说到香院,咱就不得不提这怀城里第一花楼“绮绣阁”,这可是当地那些有钱的主儿最常流连的地方之一。
装横精美的华丽大堂内,香烟迷雾中隐约可见有层层红
纱缭绕,台上身姿婀娜的舞娘们应着乐师们奏出的靡靡之音轻盈起舞,官人们的调笑、歌舞伎们的娇喝、杯盏间的碰撞声……各种声响交织在一起,仿佛连空气里都弥漫了一股**之气,熏的在场的达官贵人个个心痒难耐。
倏地,曲声骤然而止,阵阵清脆的铃铛声铿铿响起,犹如山涧清清冽冽的泉水击石声,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众人迷乱的心神。场面瞬间寂静了下来,官人们像是约好了一般脸上都露出了几分好奇。
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