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禾几个连连保证自己会小心,看了花就回来。花了大半个时辰哄得长辈放心后才出了门。
在路口与舒惠然汇合之后,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出发。
消息传到锦绣院里,宋嘉卉险些气炸了,自己被禁足抄这劳什子的《女诫》,宋嘉禾却悠哉快活的去游玩,祖母也太偏心了。
气得宋嘉卉一通乱揉,把刚抄好的《女诫》都揉烂了。
“姑娘,使不得!”眼看她还要撕边上已经抄写好的《女诫》,红叶吓了一大跳,赶忙夺过来。
胸膛剧烈起伏的宋嘉卉狠狠瞪着那一叠纸,恨不能烧出一个洞来:“为什么我要抄这鬼东西,为什么!”
红叶苦着脸劝道:“姑娘消消气,抄完就能出去了。您已经一个月没露面了,再不出门外头也要传出闲言碎语,对您名声不好!”目前对外的说辞是宋嘉卉水土不服病倒了。
“名声,名声,她们要是在乎我的名声,就不会把我关在这了。”宋嘉卉怒不可遏,现在家里谁不知道她被罚了,在他们面前,她哪还有名声。
越想越是生气,宋嘉卉操起主上的笔墨纸砚一通乱砸:“不写,不写,我不写了,有本事关我一辈子啊!”
险些被砸到的红叶躲到博古架后,直到宋嘉卉手边没东西可砸了,才硬着头皮走出来:“老爷夫人自是舍不得关姑娘一辈子的,”红叶觑着宋嘉卉脸色稍稍回暖,继续道,“姑娘多禁足一天,老爷夫人就多一天见不着六姑娘,可六姑娘却是能天天见着的,这日子若是久了……”
感情都是处出来的,爹娘疼她不就是因为她在他们身边长大,宋嘉卉一个激灵醒过来,她怎么可以让宋嘉禾专美人前。
红叶心头暗喜,趁热打铁哄宋嘉卉赶紧抄写《女诫》,早一天抄完早一天出去。
就在宋嘉卉奋笔疾书的同时,宋嘉禾一行已经出了城,四人坐在同一辆马车里,说笑一阵后,便各自拿了一本书看起来。
宋嘉淇百无聊赖的翻着书,视线在其他三人身上打转,发现宋嘉音也是心不在焉,便凑了过去:“大姐,我们下棋好不好?”比起看书她觉得下棋更能打发时间。
宋嘉音纤纤素指在她额头上一戳:“我吃饱了撑的,和您这个臭棋篓子下棋。”
宋嘉淇气得鼓起了腮帮。
宋嘉禾不厚道的笑了:“坐不住就下去跑两圈,别在这捣乱!”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宋嘉淇从善如流,笑嘻嘻道:“路边的花开得不错,我给姐姐们摘一些来赏玩。”说着出声让马夫停车。
宋嘉淇便撩起帘子打算下车。
“怎么了?”见宋嘉淇撩起了帘子却杵在那不动,宋嘉禾顿觉奇怪。
宋嘉淇眯眼打量了下远处驾马赶来的人群,扭头过来挤眉弄眼的看着宋嘉音:“大姐,你猜咱们遇上谁了?”
宋嘉音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没好气道:“爱说不说,卖什么官司!”
能让宋嘉淇用来揶揄宋嘉淇的人,宋嘉禾心念一动,想起好像就是这一阵,宋嘉音的未婚夫调来武都。
果不其然,宋嘉淇很快就揭晓答案:“是未来大姐夫!”
宋嘉音十三岁上,在梁太妃的保媒下与资阳靖安侯府世子韩劭原定了亲,婚期就定在明年三月。
韩劭原生的十分高大魁伟,相貌堂堂,有万夫莫敌之威风,就是看起来有些凶,只能说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已在军中打出名堂的人。
先前还乱激动的宋嘉淇见了人就成了锯嘴葫芦,宋嘉音则是低眉垂眼羞于开口的模样,宋嘉禾不得不站出来回答了韩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