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身上还裹着一床被子。
眼看她的身形不稳开始向后倒去，身上的被子也在渐渐滑落……
达米安裂开一个满意的笑容，转头看向布鲁斯。
老爸，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布鲁斯来不及去教育他那个鬼心眼太多的儿子，赶紧跨前一步搂住了莉塔的腰，顺便也保住了她差一点就滑到胸口下方的被子。
“那个……”莉塔惊魂未定，她一只手紧紧护住胸前，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抓紧了布鲁斯的手臂。
“扑通——扑通——”
心跳的好快……
不是因为差一点跌倒的惊慌，而是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总是会本能性的害羞起来。
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十几岁小女生那样，娇羞无措。
他们靠的太近了，莉塔甚至可以清楚的闻到从他颈间散发出来的轻微男士香水的味道。
这种味道她并不陌生，阿玛尼这一季男士限定款，只供应给高级会员使用，她老爸托尼·斯塔克那儿也有一瓶。
那是一种主调是草木味并添加了微量丁香花味的香水。
但莉塔却闻到了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混合了他独有的男性荷尔蒙，本该是充满着阳光气息的香水，在布鲁斯身上反而带有一种让人寻味的神秘感，即内敛深沉又好似潇洒不羁。
这味道意外的让人迷恋，她甚至，仅仅注视着他的侧脸，都已经忍不住心慌意乱。
这一点都不科学！！
她都可以那样淡定的撩拨一个刚见面几个小时的查尔斯，却为什么在面对自己丈夫的时候，总是如此失常。
“你还好吧？”布鲁斯也注意到了她发红的脸颊，她因为呼吸急促而不断起伏的胸膛在本就半遮半掩的薄被下，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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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了几个小时前。
他穿着蝙蝠侠的盔甲，站在韦恩大厦的顶层露台上，俯瞰着这座他日夜守卫着的城市，眼前突然就出现了穿着一身金红色铠甲的托尼·斯塔克。
托尼掀开了面罩，在露台边一块围栏上坐了下来，问的开门见山。
“和莉塔离婚吧！”
“什么？”布鲁斯一时有些没缓过神来，好端端的，这家伙大半夜飞到这里就为了说这个？
“这段婚姻，我知道对你造成了很多困扰。曾经，我们以为时光倒流了十年，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没想到那个人渣竟然也提前出现了。如果不是为了阻止莉塔和他在一起，你也不会借机去和她约会……”
托尼带着忧愁的语气，缓缓道出了往事，没有了往日的嚣张狂妄，这时候的他倒是像极了一个为儿女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曾经她心里有你，曾经她心心念念，满心期盼着成为韦恩太太。我知道你是舍不得她伤心，才演出一个好丈夫的角色。但是她现在已经把那段过往全都忘记了，包括你，包括那个人渣。现在结束这段本就不应该存在的关系，正是时候。”
“莉塔她很好。”布鲁斯叹了口气，与其说是困扰，其实这段婚姻只是让他觉得很为难，他希望可以去保护她，关心她。
希望她可以一直活得那么肆意洒脱，无忧无虑。
但是，他同时也是哥谭的暗夜骑士，是这座城市的守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