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塔利亚小姐现在告诉您，她将要和另一个男人结婚呢？”
“那当然是好事，我会祝福他们。”
“那么如果现在莉塔小姐她告诉您，她要离开这里，嫁给另一个男人呢？”
“那当然是——”绝对不可以！
布鲁斯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给出了这样的答案，他虽然最后都没有说出口，可他的表情已经证明了一切。
“其实事实并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只是简单的比较你就可以明白，究竟莉塔小姐对你有多重要。为什么不去试着接受一次呢？”
“接受什么？”
“爱情。其实它并没有那么难选择，你在担心什么呢？”阿尔弗莱德拿走了布鲁斯在酒柜中取出的酒瓶，并为他换上一杯热茶，“她的超能力，还是她作为蝙蝠侠的妻子这个身份？莉塔小姐现在已经完全有了保护自己的力量，她也在学习如何控制和运用自己的能力，也许不久的将来，她也会成为维护这个世界和平的英雄之一。你完全可以放下那些顾虑，毕竟当初那份纯粹的爱情，也是莉塔小姐打动您的理由不是吗？”
布鲁斯在阿尔弗莱德的提醒下想起了他与莉塔的相识。
那是她刚成为斯塔克小姐后不久，在一个宴会中，她一个人闷闷的坐在角落玩着手机。
他并没有拿出布鲁西宝贝式开场白，没有浪漫的鲜花、香槟，也没有含情脉脉的圆舞曲，他只是带着她离开了喧闹的宴会厅，来到了午夜安静的庭院。
他尝试着与她像朋友一般的交谈，分享着彼此生活的点滴。
他会和她说起那些年他在全世界各个国家的学习的经历，而她每次都听的津津有味，甚至是羡慕不已。
最开始只是普通朋友那样，他在哥谭，而她在纽约，他们见面的机会很少。
不过，莉塔一直保持着在孤儿院养成的习惯，她会写信，用电邮的方式。
每一天或者每隔一天，与他分享自己生活中的琐事。
她曾说，当年大学她选择了金融管理而不是自己最擅长的机械制造，是因为那时候的她急于毕业，想要找一份像样的工作，让自己的生活不会那么拮据。
然而，在她见识到了托尼·斯塔克制造的那些钢铁盔甲，她既羡慕又兴奋，她很想重新回到学校，继续她喜欢的专业。
他在回信中鼓励她，让她不要放弃自己所喜欢的东西，还说可以帮她一起参谋合适的学校。
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慢慢走近。
其实他都快想不起来，当初自己怎么会选择向她求婚。
那时候他曾问过莉塔：为什么会选择和我这样的人相爱？你不会担心吗？不会害怕受到伤害吗？毕竟我曾劣迹斑斑，也许随时都会爱上另一个姑娘。
她只是回答：因为有人曾经告诉我，千万不要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要坚定的坚持自己的信念。我眼中的布鲁斯·韦恩，和他们看到的都不一样……
********************************
思绪回到现实，莉塔已经从先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她早也忘记了要找手机的事情，三两步跑到了蝙蝠侠面前，她想要伸手去摸一摸，但手指最后却又停在了半空。
“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蝙蝠侠终于挪动了步子，坐到了莉塔床边的一把椅子上。
“你……你怎么会？”莉塔指了指多出来的那一个蝙蝠侠模型，不知道怎么形容。
上一次在史崔克的实验基地，他会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