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压了下来。
唇被他用力咬住,膝盖连衣裙往上推,小裤被他轻轻一扯,所有攻势一触即发,这才是真正的骤雨疾风混着闪电雷鸣而来。
来不及反应,身体已被他充斥得满满当当,遇繁星未抑制住地娇喘出声,旋即尴尬地死死抿嘴。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压在她身上抽动的男人,觉得林深时他大概真的是疯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竟然在大街上在车里做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尽管是黑不溜秋的深夜,可依然令人羞耻。哪怕她自诩天不怕地不怕,也从来没想过要体验这种刺激,更遑论他这样循规蹈矩的男人?
或许碰上酒,林深时就真的真的疯了!
关键他什么意思?他没做任何保护措施,难道怀孕了,他会愿意让她生下孩子?还是他纯粹的仗着她只是说着玩玩儿而已?
骇浪一波越过一波,遇繁星乱糟糟的思绪逐渐化为须有……
怕什么?
反正他都不怕。
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做,她当然要舒舒服服的做。
当然,除却多年前并不太愉快的初夜,上次他们在酒店,每一次的拥吻结合,契合得甚至让她以为他们是一对情投意合的爱侣。不过事实证明,可能鱼水之欢这档子事儿,除了情与爱以外,身体的本能需求或许同样占了极大因素,不然怎么说明这一刻,就在这狭小的车内,他们好像也并不算困难的一次次攀上了巅峰。
这个陌生而危险的环境,遇繁星到底是怕的。
她时不时扫向窗外,生怕会突然出现一副陌生的面孔。
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却不管那么多,他明明醉了,却精力旺盛的过分,一次次折腾,让她无力招架。
他终于释放时,遇繁星也累的实在顾不上畏惧,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依稀感觉他还在轻轻碎碎地吻她锁骨、吻她额头……
天微微亮了,夜却将逝未逝,时辰交替,万物氤氲在白与黑交融的灰度中。
许是太过安静,便显得偶尔的动静格外明显。远处一记老人的咳嗽模模糊糊传来,还有早点铺子忙碌的些微嘈杂声。
一切都极轻极轻……
没睡够,但身体有异样,很沉。
遇繁星猛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她登时掀起眼皮,恰好对上似乎也才初醒的一双清澈眼眸。
然后——
她意识到了比远处这些细微声响更令人尴尬的事情,他竟然还留在她体内。
一动不敢动,却感觉有变化。
遇繁星不肯露怯,她平静地望着他,不作声。
他更没躲闪或者是慌乱,起身离开时,林深时面色只滞了一瞬,逐渐趋于平淡。
从后座捞起薄毯,他给她裹住,然后低眉整理身上乱绉绉的衬衫与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