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沈慕霜不同的是,宫桑只觉得茫然,不知为何牵着他走在前面的人为何有种神采奕奕的感觉,这个时候虽然还不算晚,但也不算早了。
感觉捏着他的手一紧,宫桑抬头向沈慕霜看去,发现沈慕霜目视幽幽斑斓的池塘。
沉默半晌后,沈慕霜看向宫桑的神色忧虑困惑,如秋水,似寒星,当他注视宫桑的时候,眸子里会清晰倒映出宫桑的面貌,仿佛不能再注意除了宫桑之外的事物。
沈慕霜沉下心,终究抵不过心中对宫桑的担忧道:“若是我告知你,在娶你之前,原本该嫁给我的是你姐姐,而她如今已死,你会觉得如何?”
宫桑恍然大悟,若有所思道:“原来是因为她死了,我说怪不得最后怎么我嫁给了你。”
因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宫锦筠也就是他的姐姐的确说过想嫁给沈慕霜的话,他本以为是其中一方不愿意了他才嫁给了沈慕霜,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缘故。
看见出宫桑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沈慕霜不禁失落,至于失落什么,即便是他自己也无从得知。
沈慕霜坦然道:“我必须跟你坦白,在这之前,我有过很多婚约,但通通在嫁我之前死掉了,你是唯一一个与我成功成亲的。”
沈慕霜一次又一次把北雀踢开,北雀坚韧不懈的向沈慕霜爬去,甚至有一次摸到了沈慕霜的大腿,使得沈慕霜差点吐了出来,原本因为药物的作用半勃-起的欲-望也软了大半。
当然,北雀是并不知道,不然她真的要崩溃了。
而真正使北雀崩溃的是,一股凉风浸了进来,房门被推开,宫桑冷着一双眼睛,忍着大腿内侧的疼痛踢开北雀。
北雀以为踢她的还是沈慕霜,抬头望去却看见她此刻根本不想看见的人,崩溃得差点发了疯,“公子!”
宫桑喘着气,向北雀走去,踩在她的手腕上:“我允许你动我的人了吗?”
北雀摇头,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张口又哑然。
宫桑哪里管北雀心里真实的想法,一想到醒来听到的动静,和眼前看到的场景就觉得恶心得要命。
偏头看向有些不正常的沈慕霜,又问北雀道:“他是愿意的吗,你碰他?”
北雀痛苦地继续摇头,心里仿佛放进了一把锋利的尖刀,残忍地挖着她的血肉。
“...公子。”
而在宫桑的眼里,此刻尽管哭得快断气的北雀,就是使得他快气炸的人,他蹲下身,捏着北雀的下巴道:“若是他是愿意的,我送给你也无妨,但是他是吗?”
北雀脸色惨白,摇着头:“...没有,公子,我...”
宫桑忽然嫌恶地松开她,转身背对着她扶起沈慕霜,沈慕霜闻到熟悉的味道才放松了下来模模糊糊道:“夫人,为夫一直没碰他,为夫一直在等你,你不来,为夫即便死也不会碰任何人。”
宫桑并没有理会沈慕霜,之后沈慕霜说的话就含含糊糊的,说了什么,即便靠在他的嘴边也听不清。
直到宫桑带着沈慕霜到了房间之后,才把已经把手蹭到他衣内的沈慕霜扔在地上,一脚踩在他脸上。
沈慕霜只觉得脸上冰冷一片,睁着朦胧又带着欲-望的神色向宫桑看去,问道:“夫人,为何?”
“你真让我恶心。”一想到被他踩到地上的男人,是与他行过房事的男人,如今差点和别的人交-合,就足够让宫桑反胃了。
沈慕霜毫不在意自己的脸似乎被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