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易才感觉到身上的衣服有些别扭,想来也是宫桑随便给他穿上了,可惜那个时候他迷迷糊糊,根本感受不到能够令他兴奋的过程,道易有些失望。
但一想到原本他留在竹屋的衣服却被宫桑穿在身上,肯定有些大了,架在他纤瘦的身上会显得空荡荡的,而且方才他们还靠得这么近...
宫桑并未知道道易的想法,走出房间提起自己的衣裳就向山泉那边走去。
道易此刻还是痛恨自己瞎了双眼,不然也不会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帮不上忙,他也不敢跟着宫桑出去,怕倒连累了宫桑。
最后道易只能静下心听着山泉那边的潺潺水声,慢慢养伤。
这是宫桑第一次洗衣服,折腾了很久,才把衣服晾在竹竿上面,他的袖子有些湿,刚进房间道易就感觉到了那股湿气。
直到宫桑靠近,道易迫不及待的摸上宫桑,发现了是袖子,又往下摸,还有裙摆。
“都打湿了你,还不快去换衣服,着凉生病了可怎么办!”道易推着宫桑去换衣服。
宫桑抬了抬袖子,嘀咕道:“怎么感觉你和我丫鬟一样喜欢操心啊。”
话是这么说,他以为道易并没有听不见,却并不知道道易听得一清二楚,还能听见他稀稀疏疏换衣服的声音。
虽然看不见,但道易还是能感觉到宫桑的身材肯定是细长,且白皙,摸起来也是滑嫩嫩的,他会微微弯下腰,翘起臀部脱下衣服,再慢慢的用道易的衣服披在他光-裸的身上。
道易捂住鼻子,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的原因,所以并没有臆想之中那样流鼻血。
不禁庆幸当初他建这竹屋的时候只设计了这一间房间,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一面场景,即便看不见,耳朵敏锐的他也满足了。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还是,道易怕自己看见了之后就忍不住了,到时候宫桑只怕真的就抛弃他了。
而宫桑并不觉得在一个双目失明的人面前换衣服有什么不妥,换好了之后他又把湿了的衣服晾上。
“现在你身上的伤口还在裂开吗?”宫桑说着,准备继续脱道易的衣服,道易任由宫桑替他脱,同时也因他失血过多,导致身体暂时虚弱,不然他可不敢随意让宫桑脱他的衣服。
宫桑脱完了上半身,发现除了手臂和背部有一道很长的血痕,就没了,然后又弯下腰准备脱道易的下半身。
道易僵住身子,触碰着道易身子的宫桑自然知晓了,微微皱起眉头指责道:“你莫要紧张,这样对你的伤口不好,容易再次裂开。”
道易才放松身子,还好他没有□□,说起来道易自己都有点惭愧,身子伤了很重,即便因为宫桑靠近他心里产生微妙的心思,但身体却并没有反应,除了失血过甚,导致身子暂时不行,道易再也找不到其他原因了。
脱了道易的长裤,下半身那软软趴在腿间的小道易很是瞩目,宫桑悄悄看了一眼:“怎么都比我的大。”
“什么?”道易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本钱已经被看光了。
宫桑推了一把道易,道易听话的转了个身,果然在大腿上找到了伤痕,还透着血迹。
宫桑皱眉,道:“伤得有些重,可怎么办?”
道易回想了一下,这个竹林他来的次数不多,但也不算少,周围的花花草草还是要回忆半晌才能够想起。
一盏茶的功夫后,宫桑已经替道易穿上了衣服,道易才开口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