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宫桑戳了戳沈慕霜的胸膛:“这么说,我要跟着你娘去南山庙,那你呢?”
沈慕霜沉沉地低笑两声,哑声道:“我当然是跟着你一起啊,不然离开你这么久我且不饿死。”
然后沈慕霜闷哼一声,原来是宫桑居然直接上手揪住他张扬起的下根,而且毫不留情。
无奈,沈慕霜苦着一张脸道:“夫人松松手,为夫有点痛。”
宫桑才甩开手,嫌弃道:“你越来越不正经的。”
沈慕霜苦笑,那不是最近他才摸清了一点心里的想法,既然喜欢对方,就想和他更亲密一点。
三天后,沈家终于再次启程却是向皇城回去,宫桑不会骑马,也嫌马背硬,蹭得疼,便坐在了轿子里。
沈慕霜本想下马陪宫桑坐轿子,却被赶了下来,被赶下车的沈慕霜无奈只能再次坐上甩着尾巴的赤马背上。
而轿子里的宫桑晕红了一张脸,被气的。本来沈慕霜想坐轿子无可厚非,但一上轿就想试图对宫桑又亲又抱,在家就算了,在外面也这样也不知道一张脸长来干什么的。
回去皇城至少要半个月的路程,第一天宫桑他们是在竹城附近的小镇子休息。出了小镇子之后就没那么幸运了,最少也要在野外休息五六天这样的路程。
沈老夫人一到休息的时间就不愿意出轿子,也好轿子也大,即便躺着一个成年人也不会扭到。
文净赴差点一口茶都喷出来,指着沈管家道:“你莫要唬我,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沈管家脸色微微扭曲,他也不信啊,但事实又是如此,本来想靠近看看却被拦住被告知大少爷未醒来,莫要打扰。
陪着文净赴一起来的风度不凡青年打圆场道:“文兄莫气,沈兄定是长途跋涉赶回来累着了,我们多等等吧。”
文净赴不信道:“以前他一人陪我们杀敌三个月,每日只休息两三个时辰却也不见他疲惫,你们有见过吗?”
众人摇头。
但最终,文净赴还是等了下来,直等了半个时辰,沈慕霜才带着宫桑过来。
因为宫桑站在沈慕霜身边,的确不显眼,就连沈管家都以为是哪个新来的小厮,更何况文净赴等人了。
文净赴站起身来,道:“沈兄,可把你盼来了!”
文净赴激动地模样,若不是还摇着他那把风流扇子恐怕更有说服力。
沈慕霜赶来客厅也是得知友人在等他,除了文净赴是丞相之子之外,其他两人的身份也不简单。
替沈慕霜圆场的蓝衣青年是当朝状元郎高兼,一旁一直未说话的白衣少年是齐将军之子齐少辛。
沈慕霜粗略拱手道:“久等了,管家,上一些茶来。”
文净赴摆手道:“我都喝了半个时辰了,还喝?沈兄你也太没良心了吧,这是要喝死我?”
文净赴说话一直是这样,沈慕霜自知他这一点,毫不在意,问道:“不知你们匆匆来找我何事?”
因为被打扰了清晨蹭豆腐的好时光,沈慕霜还是有些不满的。
文净赴推了推高兼一把,高兼抵着下巴轻咳两声,向沈慕霜道:“沈兄,这可是双喜临门的好事啊!”
文净赴不等沈慕霜追问,双手按在高兼和齐少辛的肩上推动道:“走走走,找一间酒楼去说!”
随即,沈慕霜带着宫桑跟上,轻声向宫桑解释道:“说话最多的名叫文净赴,我朝丞相唯一的嫡子,虽然平常说话大大咧咧,为人却十分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