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关门,之后扭头看向自己的妻子,半是气愤半是无奈。
“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分家的事情想说就说,你就不怕被别人抓住什么把柄?”
向雪横着眼瞪他,脸上没有半丝悔改的意思,反而气势汹汹的,“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就是说了又怎么了?要是别人来了的话我还就真的不说了,可是居然是那个郝韵!简直是阴魂不散啊。”
说完了她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水杯,咕嘟咕嘟猛灌了一大通的凉水,手背狠狠的一抹嘴巴,连珠炮一般,“你听听她今天说的那些话,我整容,我整容怎么了我?一没偷二没抢,我嫁给有钱的老公那是我的本事!她还别想拿那些话且兑我。”
安长阳和她想的不是一件事,问:“难道她指的不是那件事儿?你还别就知道整容不整容的。”
向雪听了当即一梗脖子,大声反驳说:“就算是又能怎么了?她郝韵还能有证据不成?在警局里就是个跑腿的货。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说为什么这个郝韵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赶在如今这个肯节儿上出现?这摆明了想要嫁进咱们安家门啊!好啊,贼心不死是吧?懂得无薪尝胆了啊。啊呸!只要我还是安家的长媳妇,就绝对不能让她如了这个愿!”
安长阳看了自家媳妇一眼,满眼的厌恶,抽出一支烟点燃,背向后靠顺势窝进了沙发里,吞云吐雾了好一会儿才不着急不着慌的慢悠悠说,“你不同意管什么用,决定权还不是掌握在老二手里面。你看那小子这些年不结婚到底是为了什么?明摆着啊。”
向雪气得整张脸都扭曲成了一团,狰狞的呲着牙,“我就不明白那个姓郝的小骚狐狸究竟有什么好,小门小户的出身,也就是长了一张会勾引男人的脸。”一想到这里她的气就不打一股道来,一拳头狠狠打在了自家男人的腿上,“你别以为我今天没看见,小骚狐狸一勾引你的魂儿都没了。”
安长阳皱眉:“你发什么疯!你就这么闹下去吧,等着回头杀死老头子的罪名都栽到你脑袋上。到时候别说是分家了,一分钱的财产咱们都捞不到。”
听他这么一说向雪真的是有些急了,当时就带着哭腔嚷了出来,“你就知道说我,就连你也说我,那能怪我嘛!反正人不是咱们杀的,谁也赖不到咱们头上。你自己拍拍良心说说,自从我嫁给你之后,我得好了吗我?你爸你妈就知道向着你弟弟妹妹,什么时候把你这个长子当回事儿过?说让住一起就住一起,说不让有私产就没有私产。我看就你是个傻子,愚孝!你弟弟妹妹哪一个名字下面没有房子,合着就咱们没有。”
安长阳吐出了一口浓浓的烟雾,这才慢悠悠说:“长头发见识短,区区一套房子算得了什么?你别忘了现在我是公司的董事长,再者说现在就剩下了老太太一个,等她一咽了气,整套别墅都是咱们的。你还担心个什么?”
向雪噘着嘴,也不知道是赞同他说得话还是不赞同,“你说得倒是轻巧,老太太什么时候死,你倒是给我个准日子呀?就她那个身子板得活到一百岁去,到时候我都七老八十了,还高兴个什么劲儿?!”
说完了双臂抱胸一个人窝在沙发里面生闷气。
而后冷不丁又嘀咕了句,“我说你爸妈偏心眼你就是不爱听,给家里人买房什么的我就不说了,还给外人买房又怎么算?别人不说就说那个郝韵,当初你妈给她买的房子放现在可是涨价涨飞了,想想就让人生气!”
安长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斥责道:“你呀,就知道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没用的事儿,有那么多心思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对付那个仵畅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