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锲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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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翘绿留在屋里,像个跟屁虫似的粘着叶径。
他坐在木椅望窗外,她搬来椅子陪着。
他进去厨房煲开水,她踩着步子在旁。
他坐到桌旁写作业,她跟着坐到那边。
叶径看着寒假本的数学题,毫无思路。他抬头,尽量用着平和的语气,“你能不能自己去玩?”
“我不知道去哪里玩。”叶翘绿捉捉衣角,然后指指他正在写的公式,“你这个计算错了。”
他掩上作业本,起身。
她立即跟着起来。
他瞥她一眼,“我出去玩。”
“我也要去。”叶翘绿满怀期待。她在家只有自己,她特别羡慕有一群小朋友陪伴的玩耍。
听她这话,叶径又坐下了。他唰唰唰做了几页作业,不管对错。
叶翘绿在旁看着,有些犯困。她突然想到,同桌孙多丽说过,妈妈的被窝是最温暖的。
虽然施与美不是她的妈妈,但是她也想温暖一下。
思及此,叶翘绿咳了两下,略带心虚。“叶径,我可以叫你叶径吗?”
“嗯。”叫都叫了,还问他做什么。
“叶径,我有点困了,想睡觉。”为了增加可信度,她故意揉揉眼睛。
“沙发有被子,睡吧。”
“我没有睡过沙发。”
他继续写作业,“凡事都有第一次。”
叶翘绿愣住了。她觉得他的话哪里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来。再细想,那话还很有道理似的。她望望那沙发,有被子、有枕头,她问:“那里是谁睡的啊?”
“我。”他没说错,他看球赛的时候就睡沙发。
她又愣住了。
叶径做完一页作业,翻页,继续涂写。他现在的心思没在作业上了。他想着,等她睡过沙发,他还得把被子洗洗。
他不喜欢睡别人睡过的。
叶翘绿坐到沙发上,颠了颠,再压了压。
不如床铺的软绵。
她又躺了躺,然后立即起来。
她睡惯了床垫,不适应这种硬度。
她看着叶径,眼睛溜了溜,轻轻捂起头,喊道:“好疼啊,好疼啊。”
叶径停笔,转头看她。
她赶紧皱了下脸,继续道,“好疼啊,好疼啊。”
她的声音稚嫩,演技同样稚嫩。
可叶径望着她包扎得鼓鼓的伤处,最终说了句,“你去房里睡吧。”
叶翘绿顿时笑了,也不捂脑袋了,跳起来就奔向房间。
这里是两房的居室。
她先去了大房间,然后又去小房间。
两张床都是单人床,红色的被单都是一样的。
她判断大的房间是施与美的。
她脱掉鞋子,爬上床。
刚要躺下,想起自己还穿着小棉袄。于是她又坐起来脱了小棉袄。
一切准备工作完毕,叶翘绿把被子盖上,闭了眼睛。
这就是叶径妈妈的被窝。既然都是妈妈,那被窝应该也是最暖和的。
躺了没多久。
她有些冷。
被子偏薄,不如家中的棉被。
叶翘绿侧过身,蜷缩起身体。
她安慰自己,一会儿就暖和了。
却是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