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物,然而他通身的气度是很难遮掩掉的,加之他容貌突出,更引人注目的是肩膀上还停着一只鸟,实在是让人想不看他也不行。
冬早看什么都处处新鲜,小脑袋几乎转的要掉下来,只可惜在外面他不能说话,不然一路吵吵嚷嚷过去不知要多热闹。
街上往来热闹,有独行的,有一家子出来的,也有小夫妻相携的。若是看见年轻小夫妻挽在一起走路的,冬早就势必要贴到萧绥的耳边与他轻声低语,“喏,那个就是夫妻了。”
亦或是,“做夫妻就是要那样亲密的哦。”
他的语气充满暗示,简直就像是教学,又好像是下一刻就要化作人形从萧绥的肩膀上跳到地上,萧绥太难不将此想歪了。
好在这么一会儿冬早就停了,他在萧绥的肩上看看逛逛好像够了,后面便瓮声瓮气的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可以带我去西街吗,我要带一块花鸟纹的手绢回去。”
萧绥正奇,怎么还带惦记上手绢了?
冬早话又是一转,谨记着怕自己忘了,连忙说出来,“还有,要去城门口带一碗只放葱花的白面条哦。”
“买这些干什么?”萧绥不得不问。
冬早老神在在的说,“阿春和阿芳要的,我帮她们记着了。”
这个请求不算过分,只是骑着静王出门也就罢了,此时还要差使静王去买手绢买面的,着实就让人咋舌了一些。
萧绥有心惯着冬早,加之没人告诉冬早这事儿尊卑上不对味。一人一鸟还是大摇大摆的去西街绸缎铺里买了花鸟纹的手绢,以至于后面有段时间流传着静王有了心悦女子,专门为她挑手绢的传闻。一时之间不知道多少乱七八糟的女人跳出来说那手绢到了自己手上。
又去城门口买阳春面,却不知道给老板在心里嘀咕:穿的人模人样,买一碗只放葱花的白面?抠门的没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