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脸,“我现在还想睡觉,我要去睡觉了。”
萧绥没说话,隔了一会儿,冬早忍不住回过头看他,见他依旧盯着自己看,他的怕就变成了一种欲盖弥彰的恼,恶声恶气的质问萧绥,“嗨呀,你老是盯着我看干什么?”
萧绥忽而一笑,将面上冷若冰霜的神色冲开,英俊的冬早一愣一愣的。
“我在想,”萧绥沉吟道,“你能便成人的几率有多大。”
有,有天那么大,冬早给自己壮胆的想,但是我是不会承认的!
萧绥倒也不再说其他,后面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从书架里找出陈生与徐娘的话本,放到冬早的面前晃了晃,“喏,还要继续读吗,”他说着毫不犹豫的翻开前面没给冬早读的那一页,“他的手猛然握住了不可描述的和谐之处……”
“不用了,我想睡觉的。”冬早现在哪里还听得下去话本啊,他心虚的只想回到自己的小鸟笼里头躲着萧绥。另外萧绥不计前嫌依旧对他这么好,也让冬早更加煎熬。
“哦。”萧绥十分好脾气的将书本再次合上。
小细作自己恐怕还不知道自己是多么不擅长掩藏情绪,更不知道自己说话时候的声音和刚才那个叫大牛的少年时如何相像。
有了这一层猜想,再将前后事情串联起来思索一边,许多疑窦便在萧绥的脑中豁然解开。
后头他派人过去查,将那吓生病的小管事叫过来,将那天的时间点一一对过,又把正真的大牛叫过来看过,和冬早哪里有一点相似?
至此萧绥心里面已经有了九成的把握,不过萧绥并不想逼迫冬早。
他抬头看着在年前最后一场雪覆盖中的树杈上高兴地跳来跳去,自得其乐的冬早,目光微微一凛。
让小细作自己承认不是最好?
“冬早,过来。”萧绥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