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婢女见冬早似乎无恙,便笑嘻嘻的伸出一个指尖戳到冬早的胸前,推的才站起来的冬早往后退了两步,然后一个屁股墩坐回了好不容易出来的手绢中间,还有些睡意朦胧呆呆的仰头看着那胖婢女。
这是哪里,面前两个人又是谁呢?
“啊呀啊呀,”胖婢女觉得自己心都软了,忍不住喟叹道,“这鸟儿可真水灵,招人疼,胖乎乎的和个肉球似的,咱们可不能把它给喂瘦了。”
冬早其实挺忌讳自己肉鼓鼓的身材,只是此时就算想同人辩驳这是毛茸茸不是肉太多也无法说出人话来,只能气呼呼的背过身去不看两个婢女。
然后,大概还隔了一会儿的功夫,冬早才茫茫然想起来,自己天下第一的相公去了哪里?
但萧绥并不太忧虑,他越盯着冬早观察,就越觉得这小细作有古怪。从前的幻听隐隐约约,十次里面能听见一次都算多的,现在但凡冬早在他面前一开口,原本一个细细小小的嗝都带了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