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冬早别的地方不去,去王爷那里做什么?更让人称奇的是,王爷竟还让人好好照顾冬早,留冬早在他房里过了一夜?
若是她们的思绪能够说出来给冬早听见,冬早铁定能挺起自己的小胸脯神气活现的用力点头。
那自然是留了我过夜的,两个人靠在一起睡的可香的。
皇宫。
“你说一只小白鸟?”灰褐色毛的雌鸟站在高高的枝头,与地上的华服青年说话,“我的确见过一只鸟,在静王府里,他说他叫冬早。”
地上站着的不是别人,是冬早的老乡阿湖。
阿湖双手拢在衣袖里,仰头继续问,“他在王府里过的怎么样?”
雌鸟道,“看着胖乎乎的,我没怎么停留,也没仔细问,不过他看着就是一只傻鸟,又说自己有相公了……”
她顿了顿,好奇的问阿湖,“你知道相公是什么吗?”
阿湖跳过这个问题,继续问,“你还知道其他的一些什么吗,或者如果你愿意帮我传个口信给他就最好了。”
“我不知道了,也不想回去那地方了,”雌鸟从高高的枝头上飞下来一点点,像是凑近了窃窃的和阿湖说话一样,“我和你直说吧,那地方我也就是路过,如果不是那小白鸟傻傻的停在树上我也不会下去的,那个地方太奇怪了,有点吓人。”
“吓人?”
“就是里面好像有个东西,或者人很吓人,我没看见那个吓人的人,可是感觉到了,浑身都不舒服。”
阿湖大约知道雌鸟说的是萧绥,不过还不是很确定。人本身所能产生的气场是非常有限的,萧绥说到底还是普通凡人,这一点阿湖非常确定。
而在他的要求与利诱下,雌鸟还是答应了他回去静王府看看。没想到第二天雌鸟回来时就带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冬早的腿断了,好像在养伤。
“我并没有直接看见,只是在那里听很多奴仆说的,远远见着的他好像的确断腿了,他躲在屋里没出来,我也就没法亲口问他了。”
阿湖一直担心着冬早那边会出事,现在果然发生后心里到底有些自责。
“不过你不用太担心,”雌鸟继续道,“我看他虽然断了腿但过得挺好的,我听见那些下人说,静王对他很关心,都将他养在了自己院子里呢。”
说到这一点,阿湖却其实更加担心了。
有萧琰和萧绥的位置关系在,他一点也不希望冬早和萧绥的关系亲密起来。
平静的天际忽然被一个圆鼓鼓又摇摇晃晃的身影划破,眼见着那一个青年男子拳头般大的圆球醉酒般的落到了垂柳顶上的一处枝桠上。
原来是只鸟儿,翅膀尾巴尖儿上带着一点黑,其他地方则通体雪白,羽毛蓬松。一双眼睛圆圆亮亮的,看着精巧憨气。偏生还长得肉嘟嘟,好似轻轻用指尖戳倒便能在地上咕噜咕噜滚个不休,黑水水的眼睛又透出可怜气,总之傻乎乎的。
冷风吹来,垂柳的枝桠被拨弄的来回轻晃,将那毫无防备的小鸟儿弄得脚下一滑,直直的扑腾,唧唧着叫十分惊慌的掉了下去。
棉厚的积雪被这白白的小肉球砸出一个大坑,好一会儿才有个脑袋从里头挣扎着钻出来,须臾又泄气一般的重新躺回到了雪堆里头。
冬早一路从山上飞下来,此时有些疲惫,加之心情低落,给雪裹住一点儿也不想起来。
“哎呀看看这是谁,丑八怪,丑八怪!”一个尖尖细细的声音在冬早的头顶心响起来,冬早连忙站起来,有点窘迫的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