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待一般的低下头来蹭蹭他。
“喏,给你亲。”冬早殷切的往前走了一步,细声细气的,“相公……”
相公……
脑海里一个清润害羞的少年声音再度响起,让萧绥不得不面露异色。
“你叫我什么?”他眼睛微睁,一瞬不瞬的看着冬早,原本寻常的面色冷了七八分。
“嗝,相,相公啊。”冬早被吓得打了一个嗝,一个屁股墩倒在了萧绥的手心里。
胖婢女匆匆端着餐盘从廊外进屋,寒风阵阵吹的她指尖麻木,一进入温暖的室内,她立刻放下餐盘用力搓了搓手。
呼,差点儿没将人冻死了。
冬早站在金属质地的架子上,眼睛半眯着看她,专注的几乎有些过了头。胖婢女还来不及高兴,冬早的眼睛忽然重重一合,整个鸟都失去了重心,直线就往下坠。方才那专注的视线原来不过是困倦时候毫无焦距的凝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