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蜜糖似的味道,弄得他全身充盈了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就在这时,刚才没有关上的房门口忽然来了一个褐色的身影,雌鸟贼兮兮的在门口探头探脑往里看,一见到冬早立刻叫出声来,“冬早,我可以进来吃吗?”
冬早自己给出的承诺自然是要应的,连忙十分好客的道,“来吃吧,来吃吧。”
雌鸟于是一个箭步冲进房里,大摇大摆的停在了极为护食的冬早面前,怡然自得的吃起了冬早的口粮。
而冬早此时信守承诺而强忍着馋意不吃的目光,在萧绥眼里几乎就是:媳妇吃饱我挨饿的深情不渝了。
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两分。
没想到细作鸟儿不仅呆傻还三心二意,着实该打。
他倒是不至于因为一次求偶的失败就灰心,冬早怕的是自己会越变越丑还转不回去了。
萧绥将手头的事情忙完时,屋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方才想起来似乎从浅眠开始就一直没有见过冬早的身影,于是起身寻找冬早。
此时正好是晚饭时间,婢女们端着餐盘在走廊里匆匆过来,原本是要端去饭厅,乍一见着萧绥背着手站在廊下,吓得脚步一顿连忙行礼。
“胖胖呢?”萧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