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暂还说不服了他。
萧绥听说过市井之间许多走街串巷的杂耍人就有贯通练鸟之术的,不用说话便能差使鸟儿做出种种机灵古怪之事。
“罢了,是我想得多。”
萧绥不再追问,使得冬早松了一口气,也有闲心观察周围的环境了。浴池里的水温波阵阵,冬早在浴池边上走了两步,对这一池子的热水蠢蠢欲动。他好些天没有洗澡了,被那只黑猫抓过以后浑身灰扑扑的,脏的冬早受不了。
他伸出一侧翅膀拍打一下水面,觉得水温可以忍受,然后又偷偷看了萧绥一眼,见他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便一鼓作气的跳了进去,哗啦啦的划水到了萧绥胸口,毫不怯生的靠过去。
萧绥垂眸,将冬早背靠自己专心的在水里来回扑腾,自己认真洗澡的模样放进眼里。
这鸟依旧很可疑,他想。
既然脚伤已经好了,冬早自觉的不能闲着。
他原本是想要到外面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好看的东西,能够捡回来送给萧绥,可胖瘦婢女防备他和防备小贼一样,半步不让他出门,一直到了中午过半太阳正好的时候,冬早才给放到鸟笼里头挂走廊下晒了一会儿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