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的说:“你给一句话,我听听。”
沈琰张口欲言,秦司漫连忙出声打住:“除了让我走。”
沈琰抽出自己的手,“那没什么好说的。”
秦司漫早上那团没熄灭过的心火烧得更旺,冲着他的背影爆了句粗:“沈琰,我适不适合做医生,你他妈的给我看好了——”
沈琰步子一顿,随后走得更快,消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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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漫最后还是没有低头道歉,单方面掏了钱给男人作为精神损失补偿,比简卉协调的结果多了一半。
科室对秦司漫的处罚在第二天开晨会的时候宣布了结果——
暂时撤回处方资格,扣除三个月工资。
借此为由头,秦司漫被简卉打发到辅助治疗室做护士的活儿,几乎隔绝了所有看诊病人的机会。
陈献坐在秦司漫对面,见她胃口缺缺跟一个包子较劲,出声劝道:“要不咱算了,何必在一根歪脖子树上吊死。”
“你懂个屁。”秦司漫回呛一句,觉得不对,抬头瞥他,“你说谁歪脖子树?”
陈献识趣的讨饶:“我歪成了吧,我说我自己,不过哥们儿这话糙理不糙,沈琰这些年的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司漫放下筷子,大有一副要跟他好好理论的意思。
没等她开口,陈献便就此打住,“不说他了,你自己打算怎么办,医科大高材生就天天窝在治疗室捯饬检查仪?”
秦司漫见被自己扎的体无完肤的肉包子,更败胃口,推到一边,无力的耸耸肩:“能怎么,她职称比我高她说了算。”
说道职称,陈献想起一事儿,冲她勾勾手,一脸神秘的说:“我前几天听科里的小护士说了件事,关于你们眼科的。”
秦司漫神色懒怠,并无兴趣,“什么时候眼科的八卦都传到血液科了。”
陈献端起餐盘,起身颇为遗憾的留下一句:“沈大夫的,不听算了。”
秦司漫脸色一变,端上餐盘追上他,追问道:“什么事?”
“你不是没兴趣吗?”
“现在有了,你别磨叽。”秦司漫有些不耐烦。
陈献跟她并肩走出食堂,引着她走进医院的小花园,午饭时间,四处僻静,挑了张长椅坐下,他才开口:“沈琰是博士出身,三年被高薪聘请到辽西,博士学位一上任就是主治就没话说,三年过去,他本来早该副高了,可为什么现在都还是主治,论资质和文章数量,哪样不是甩其他人好几条街。”
秦司漫眼珠子一转,把科室里的副高职称的医师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有人玩阴的?”
“两年前眼科出了个医疗事故,估计是因为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