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来点有技术含量的。”
莫新站在她身边,闻之一笑,“没大病不也是件好事吗?”
秦司漫想到刚才来上班时候医院门口的盛况,难掩嘲讽接了句:“怕是怕真正有病的,根本排不上号。”
“还有一周多呢,总会排到的。”
秦司漫暗自感叹莫新的天真,趁下一个病人还没进来前,跟她简单的解释了下:“你以为今天来了眼科的,明天不会去心外、骨科、五官科什么的再挂号吗,趁着免费做个全身检查顺便还能得到一些平时买不起的药,在这个穷苦山区,看病难像上天一样,谁会不稀罕这个机会,没有哪个是傻子。”
莫新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她弱弱的反驳了句:“可政府那边,应该会管吧。”
秦司漫指了指刚才看过的十多张挂号单,“管得过来吗,病人说自己难受,你还能让人忍着不给看?”
“可他们,不像是这种……”
贪小便宜的人。
“并不是每个穷苦地方都是民风淳朴,这世界上什么都有人。”
点到为止,秦司漫自己都觉得她今天话说点多了。
大概是被气的。
这个能让那个男人每年都死心塌地过来受罪一个月的地方,摊上的竟然全是这么一群人。
当真是不值当。
真不知道他在图个什么,秦司漫完全不能理解。
”下一个,杨晓军。”
听见叫号声,秦司漫收回思绪,只见一位老阿姨牵着一位青年男人走进来,应该就是这个叫杨晓军的。
秦司漫见他自己四处摸了摸,才摸到椅背,有些不确定的缓慢坐下,短袖下□□的皮肤上,出现了不多不少的皮疹子。
心存疑虑,却也没过多表现出来。
杨母把手里的挂号递过去,面容堪忧的说着他的病症: “大夫,我儿子这几天老说眼睛出现黑影,视力减退,你给看看这是怎么搞的。”
秦司漫接过看了看,放在一边,拿起桌上的小电筒,起身走到杨晓军身边,“有光感你就吱一声,我逐步增加亮度。”
杨晓军不安的搓了搓手,“好。”
接触到杨晓军额头皮肤的那一刻,有些发烫。
秦司漫缩回手,仔细的打量了几眼他身上的皮疹,不经意问了句:“感冒了?”
”有点发烧,全身无力,哪都疼。”
听起来就是发烧的正常症状。
可秦司漫总觉得看着这些皮疹,心里毛毛的,又问了句:“这些疹子是因为过敏吗?”
杨晓军看了眼,有点烦躁的回答:“我不过敏,这疹子你能看吗,长好几天了,我懒得去挂皮肤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