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来抓她呢,她吓得连声喊救命。
荣祥得了令,毫无怜惜,好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她,卷儿不从,他便无情的打她,卷儿涕泪横流,哭得呼天抢地。
这样狼狈的样子……
陈莹收敛了笑,心想卷儿其实也是傻的,在这个家,袁氏又怎么可能会是真正当家做主的呢?说到底,这家是陈怀安的,比起袁氏,他更是一头猛虎。
她没有再看,转身进了屋。
这消息传到袁氏耳朵里,她大为吃惊,披着衣服起来与罗嬷嬷道:“到底是怎么了?”
“被打得血肉模糊,恐怕得半年才能好呢。”罗嬷嬷叹口气道,“奴婢拦不住,也不敢拦,荣祥的力气多大,又有武功,便是我们十几个人都不行,夫人便算了罢,卷儿这姑娘本来也不是什么好的。”
袁氏心惊肉跳。
打狗看主人,怎么说卷儿是她买的,可陈怀安问也不问就把卷儿弄走了!
她心里恼恨,起身去找陈怀安。
“卷儿到底犯了什么错误。”她极力忍耐,不与陈怀安吵闹,嘴唇都由不得微微发抖,“是不是莹莹说了什么?刚才老爷不是去见莹莹的吗?”
这个小姑娘,真是不容小觑!
陈怀安道:“你可知道,卷儿她威胁莹莹?”
“什么?”袁氏大吃一惊。
这都是她作为主母的责任,用这样的奴婢去服侍大房的姑娘,陈怀安道:“我因此才要卖了她,不然被别人发现,只当你苛待她们,奴大欺主,都骑到主子的头上了。”
袁氏大气不敢出一声。
因为陈怀安神色严肃,不像作伪,怕连累到自己身上,哪里还敢细问,但陈莹的事情她还是记挂着的,说道:“老爷,那莹莹到底与豫王……”
“能有什么?”陈怀安淡淡道,“是那奴婢不满莹莹的态度,故意造谣罢了,你大可去问问彩云。至于豫王为何要留她说话,你不记得刘姑娘的事情吗?满京都都说豫王娶妻只娶绝色,兴许他是想确认一下,他这个人,从来都是由着性子胡来的,索性也没有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