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特助摇头,先不说时间过了12年之久,很多资料银行已经无法提供,就算能够找到当时的汇款信息,如果这真是一场有目的的阴谋,设计者会蠢到亲自去汇款吗?很明显往这条路查下去是找不出什么线索的。
得到回复,英夏眉头紧了紧,脸色沉了几分,蓦了,她冷声问:“有查到他跟李仪薇有联系吗?”
王铭翻了翻手中厚厚的资料,抿唇说:“两人并没有什么联系,如果硬要扯上关系,那就是孙同和李仪薇都是来自同一所孤儿院。”
李仪薇自小无父无母,出生后就被送到新民孤儿院,在那长到十八岁,受到资助离开孤儿院去上大学,之后再也没有回过孤儿院。
在李仪薇离开孤儿院前三个月,十岁的孙同因为父母双亡,也被送到了新民孤儿院。
“两人唯一的交集就是在同一所孤儿院里相处过三个月,之后三十年,资料上显示两人再没有任何交集。”
王特助说完,抬头瞅了眼座位上的英夏,其实他觉得老板硬要把车祸跟李仪薇扯上关系,有失偏颇,明显对人有偏见。
18岁的李仪薇跟当时只有10岁的孙同只相处三个月,两人能结成什么不一般的关系,再说之后三十年没联系,再好的关系也被岁月磨灭了。
听到这话,英夏表情很难看,她承认这件事她的确带有刻板偏见,但只有李仪薇最具有害人动机,除了李仪薇,她想不出别的人了。
见她脸色不佳,王铭没再说话,低头继续翻看文件,当余光偶然扫到一条信息时,他表情大变,浑身怔住了。
“harfe小姐。”王特助声音干干地喊了一声,“关于孙同,这里有条信息您看一看。”说完,就将文件递过去。
这是孙同的个人简历,英夏不明所以地接过,当视线掠过职业经历一栏上时,她瞳孔猛地收缩。
“2005年2月——2005年6月,曾就任英氏董事长私人司机一职。”
完全没有想到孙同既然给英方当过司机,英夏大吃一惊,待反应过来时,潜意识里油然而生一种可怕的想法,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赶紧甩头,将脑海里不可思议的猜想抹去。
事情越来越复杂,英夏手扶着额头,低眉将所有信息理一遍。
酒驾司机孙同的前妻账号上莫名多出20万;孙同跟李仪薇曾在同一所孤儿院生活过;孙同曾为父亲英方开过车。
所有的症结都集中在孙同这人身上,英夏想只有找到他,问个清楚,谜团才能解开。
用脑过度,太阳穴猛然传来一阵痛感,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一天高强度的工作加上怀孕,已经让英夏身体很吃不消,揉了揉脑门,她决定不再想下去。
深吸口气,英夏抬头,看着王特助,声音有些疲惫地说:“今晚就到这吧,明天你跟我去见见孙同。”
第二天,同福中学附近。
“同叔,这包辣条多少钱?”一个扎着两条小辫子,年纪大概七岁左右的小女孩站在小卖部门
口,脆生生地问道。
被称作“同叔”的孙同身材发福,肚子有些大,身高不高,估计刚过170。
此时他正低头算账,闻声,头都没抬,不耐烦地说:“大的5块,中间2块5一包,最里边的5毛钱一包。”
小女孩嘟了嘟嘴,站在一堆辣条面前,翻了好一会儿,才选中三包,“同叔,给钱。”
孙同接过三块钱,余光瞟了眼小女孩手里的辣条,见她拿了一包2.5的卫龙和两包5毛的辣条,顿时不爽地吼:“一共三块五,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