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幼女都是孤儿,没有母亲,是我从青楼买来的。”
“但她们都还是孩子呀!你腹中正怀着孩子,怎就没有恻隐之心?!”
吴侧妃不屑一顿的道:“我已经挖了地窖藏幼女,太子也顾及你的存在而遮掩,太子和我都给你足够的面子,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自找没趣的下场,就是逼我教唆挑拨太子厌烦你。”她很洋洋自得的道:“太子现在离不开我了,对我很信任,也很依赖,虽不是对我百依百顺,可都是处处怜惜我宠我,听说昨晚你又被太子训斥了?这几日你常挨他的训斥吧?”
齐媛咬牙切齿的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有什么可自命清高的?”吴侧妃漠然的嘲笑道:“身为妃子,不都是要使尽浑身解数拼了命的争宠,得宠者可得荣华,失宠者无人可怜。”
“凭自己的才华争宠才是真本事,你道德败坏、滥杀无辜,即使争到宠,你心安理得吗?!”
“凭才华?真是好笑,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你嫁入太子府是凭的才华?凭的还不是齐家的声望?”
“不管我凭借什么,至少我不会用下作的手段争宠。”
“你用不着争宠,仅仅是齐家的声望,和你的兄长景大人的威望,就足够你消耗到死。你活着一天,太子连动你的正妻之位的念头也不会有。”吴侧妃讥讽道:“如果你真的无心争宠,真的贤良淑德,为何还因太子对我宠爱而动怒?怎么还像个怨妇一样多管闲事?”
“因为我是太子正妻,太子的家事我必须要管!”
“不自量力!”
“你……”
“论你再好的家世,讨不到太子的欢心,也只是一个华丽的摆设。”
“这个摆设在太子府一日,就一日不容你胡作非为!”
“那你就且等着太子彻底冷落你,瑞儿渐渐疏远你。”
“离我的瑞儿远一点!”
“你容不下我,也休想我让你好过!我不仅要讨太子的欢心,我还要讨你的孩子们的欢心,让他们都跟我亲近,很快你就能尝到在太子府被孤立的滋味。”吴侧妃挑衅的笑道:“所以啊,你不如识相点,安安分分做你的正妻,少过问家事,去闲清园里修身养性调整自己的怨气,让自己活得清闲些。”
“贱人!”齐媛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吴侧妃脸上,力道极大,打得吴侧妃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吴侧妃骇得双目圆瞪,紧捂着小腹,惊愕道:“你……你敢对我动手?!”
“我还敢替那十个幼女冤魂讨个公道,今日是你的死期!”齐媛狠狠的说着,既然吴侧妃屡教不改,更加狂妄的预谋害她,她绝不能再容忍下去,便刻不容缓的实施计划,她迅速的拎起墙边的木棍,朝着吴侧妃的脑袋重重的打下。
见状,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的舒知茵一怔,发现齐媛下手极重,棍棍很有讲究,前三棍打得吴侧妃疼得满地打滚的哀嚎,第四棍极用力的打向吴侧妃的脊椎,眼看吴侧妃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弹了。
齐媛住了手,喘着粗气,眼眶泛红的瞪了吴侧妃一眼,丢下木棍,立刻奔出了院。
舒知茵心下一惊,盯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吴侧妃,发现其身下流出大滩血迹,看着鲜红的血时,她的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她无力的扶住栏杆,身子在颤抖,有些眩晕。
与此同时,她猛得意识到大事不妙,景茂庭的计划提前了?支开母妃及其侍从,又支开她的侍从,留云苑仅剩她一人,齐媛和吴侧妃独自前来,让齐媛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