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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如愿
。”

    “太好了!”舒知行如释重负,他相信景茂庭的能力和忠诚,上次金谷杀死秦启明之事,景茂庭处理的就很好。

    景茂庭不语,俨然如往常一样惜字如金。

    舒知行低声提醒道:“依然要寻机设法倾轧她,使她不得翻身!”

    景茂庭点头。

    舒知行拍了拍景茂庭的肩膀,以示慰劳与信任,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无声息的离去。

    景茂庭回到大雄宝殿继续审讯灵子,直至黎明,灵子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破,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透露了很多太子不为人知的事,伏地崩溃大哭。

    清晨,迎着朝霞,景茂庭向舒泽帝复命。

    听完景茂庭详细的禀告,舒泽帝搁下茶盏,面色深沉,缓声道:“既然吴侧妃是侍女灵子所杀,福国公主一概不知,福国公主昨日因何当众不言?”

    景茂庭正色道:“臣认为是她性格使然,与她无关的事她漠不关心,她不知实情的事不随意妄议,她是心胸坦荡磊落之人,敢做敢当,事不关己则不掩饰亦不解释。”

    舒泽帝若有所思的看着景茂庭,他对舒知茵倒是颇为了解。

    景茂庭将焦点引向灵子,道:“臣是察觉到灵子露出了一个破绽,才严加审讯得知实情。”

    “什么破绽?”

    “臣经多方询问获悉,太子妃下山后命灵子去留云苑侍候吴侧妃,她当即就快速上山,从山脚至山顶的留云苑不过半里,虽山路曲折但不难行,一炷香可抵达。然而,她惊声尖叫奔下山传御医时,是过了一刻后。她昨日当众供述她踏入留云苑时,一眼便看到吴侧妃倒在血泊里。可是,这中间有一盏茶之余的时间,她去做了什么?”

    舒泽帝注目着景茂庭,他是与生俱来的明察秋毫。

    “灵子解释称她在上山的途中遇到了御膳房的宫女彩彩,彩彩与她攀谈了约一盏茶。臣传唤彩彩对证,彩彩先是有些茫然,后承认确有此事。臣又传唤御膳房的多名宫女,有两名宫女证实彩彩昨日午后身体不适,一直躺在屋中歇息,并未出过屋。臣再次审问彩彩,得知彩彩是灵子的同乡,收到灵子使得眼色后,帮灵子圆谎。”景茂庭道:“灵子的谎言被揭穿,她见无法再隐瞒而招认。”

    在景茂庭的安排下,灵子确实是被彩彩拉住攀谈了一盏茶。彩彩一直躺在屋中,是制造的假象。包括太子妃齐媛让灵子去留云苑侍候吴侧妃,每个细节都是景茂庭精心设计。

    舒泽帝在沉思,只是灵子一时恐惧的杀了吴侧妃,其中并无蹊跷?

    景茂庭漫不经心的道:“灵子为求从轻发落,指责吴侧妃心狠手辣,死有余辜。”

    “嗯?

    “灵子供述吴侧妃淫-乱太子府的祸行,她为了获得太子的专宠不择手段,因怀了身孕,便在屋中偷藏幼女,焚撩情香,哄骗太子服春-药,使太子失控的奸-淫幼女,已有多名幼女被摧残虐待致死。”

    舒泽帝双目圆瞪,“竟有此事?”

    “是的。”景茂庭语声沉重的道:“臣询问了太子妃,太子妃惭愧的承认,吴侧妃近些日子在太子府的言行渐渐逾矩,她发现些蛛丝马迹,多次严厉管教吴侧妃,吴侧妃委以虚蛇,常在暗中挑拨太子和太子妃的关系,好在太子和太子妃关系和睦,并没有让其得逞。吴侧妃见挑拨不得,便专注的迷惑太子。”

    舒泽帝威声道:“荒唐!”

    景茂庭道:“太子的本性温良端正,因受吴侧妃的鼓惑才误入歧途,太子曾向太子妃忏悔,怎奈尝鲜后诱惑太大,勾起了邪恶的一面,常不得自控,但能迷途知返。”

    舒泽帝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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