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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险情
你们没事吧,呜呜,怎么办,你不在我好害怕啊。”

    “要不,要不你也跳下来,我们去厨房躲着,”**芜情急之下胡乱出主意道,“好好,等着我,”朱俏闻声就要爬出窗户往下跳。

    “等等!”**穗一声呼止,“这儿这么高,摔了怎么办。”朱俏一愣,**芜又道:“我有办法,”她傍晚开着窗看风景时,恰巧见着有花木匠架着高高的长梯,在高木樟树上打理多余的梢桠,走时他图省事,就把梯子横放在墙角边。

    傍着稀疏的月光,**穗姐妹俩跌跌撞撞找到那架梯子,齐力搬到屋檐下,朱俏双股战战地顺着梯子爬了下来,一落地三人顿时抱成一团:“快走。”

    梯子打倒,三人转身就跑,刚跑出不远,只听哗啦一声,临边窗户直接从上头摔下来一团黑影。

    摔下来的那人当即蜷缩在地上,嘴里溢出了痛苦哀吟声,**穗三人倒吸一口凉气,瞬即被吓得没了命的往前逃。“公子!”楼上有道粗粝的男声惊呼,接着又是一阵锵锵打斗声。

    **穗三人头也不敢回,一气直跑到厨房里边的柴垛房,挤进柴禾堆,关了房门,**穗想起那抓耳的男声,才喘着气道:“好像,好像刚摔下来的,是隔壁那位公子。”

    “呼呼...别,别管了吧,”**芜扶着胸口:“我们又不会打架,那群贼人可是有刀的!”

    朱俏得知详情被吓得颤抖不止:“驿站怎么会进贼呢?”“对啊,客栈的护院呢,为什么打了这么久都不见出来?”**芜惊魂未定的问。

    **穗脑子还发着懵,瘫坐在门边静滞了许久,而后干着喉咙道:“只怕,不是普通的毛贼,”她想起方才的情形,眉心紧紧拧着:“二姐,你刚才注意没,咱们砸桌子砸凳的声音那么响,柜台前那守夜的堂倌,愣是没有被惊醒来。”

    “对...对啊,”**芜隐隐回忆起来,本来还高声呼喊过,指望堂倌帮她俩挡挡,谁知那厮竟一直趴在台面上睡觉:“别是吓得不敢动弹了吧。”

    “不,不会,如果是胆小,被忽然吓醒,也该钻到柜台下躲着,哪里会从头到尾一动不动,”**穗推测:“定是被打晕过去了,或者...”

    脑子里无端冒出个念头,她从前听说过,江湖上有种**散,只需往屋里吹进一点迷烟,便能使人酣睡如昏迷般,电闪雷鸣都打不动,下三滥的贼人最常用这种伎俩。

    “不会是****吧!”**芜误会了她的意思,啊的一声叫道。“嘘,噤声,我们先别管那么多,躲过这场再说,”柴屋门框上糊着的墙纸有破损,**穗站起身来,透过空隙凝神关注着外边。

    柴屋里又黑又静,空气混浊,沉闷得可怕,一时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芜和朱俏在身后紧紧攥着**穗衣摆,心里仍是七慌八乱。

    过了片刻未有动静,**穗脑子里紧绷的弦正要松缓几分,屋外又忽起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瞬时间三人紧紧抱作一团,都瞪大着眼睛瞧着外边!

    待来人走近,隐隐可见只有孤身只影,那人正撑着肚腹,佝着身子往厨房这边逃,很快那人朝这边靠拢,可厨房门是锁了的,他便也折身往柴房而来。

    **穗三人自是咬紧牙关死死抵住了房门,那人费力推了几次不见门开,竟出声喊道:“姑娘,是我。”

    声音低醇急促,三人一愣:“是方才摔下来的公子,”手脚下意识一松,那公子很快推门躲了进来,他身上带着浓浓的血腥气息,三人被吓得不敢说话,**穗连忙再次合上门扇,并且极快地将几捆柴垛搬到门边。

    还没来得及歇气,门外再一次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屋内几人连呼吸都屏住了,只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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