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当年维克托给他当教练的时候,虽然维克托本人不怎么在意,但勇利希望在他人面前维持维克托教练的尊严,因此他一直喊的维克托,直到很久之后才换成了昵称。
现在这一个赛季都没过,在称呼上面的进展居然比上辈子还快,勇利都要以为自己在做梦了,于是他挂掉电话后立刻找系统查了一下好感度。
很好,才25。
勇利一下子淡定了,确定这冷酷的数字才正常。
距离那次约会回来已经过了几个月,这增长的速度很稳定,很维克托。
跟他离开俄罗斯时才23的好感度相比,这几天没见面居然都能增加2好感度,已经很惊喜了……难道是传说中的距离产生美?
离开了浴池走回大厅,美奈子老师坐在一个看起来像是外国人的大美人对面冲他招手:“好慢啊勇利!来这边!”
勇利看着面无表情地坐在他对面,似乎跟那个外国女人是一伙儿的红发少年,有点迟疑地坐了下来:“……晚上好。”
“万里莎!这就是我之前提过的我的学生勇利了!”美奈子老师一把拍在勇利的肩上,用力之大差点把他摁趴下,“我们长谷津的骄傲,日本花滑的未来之星——”
“没有,我不是……”勇利被夸得面色通红。他倒是知道自己以后的确会达到这种程度,但现在还在混青少年组的自己真的当不起这波吹捧。
红发少年一怔,第一次开口了:“……花滑?不是芭蕾吗?”
美奈子老师对他说:“勇利是今年世界青少年花样滑冰锦标赛的冠军。”
勇利顶着少年惊异的视线,有点尴尬。
美奈子顺势给勇利介绍了一下对面的两位:“勇利,这位是我的朋友,兵藤万里莎,这是她儿子兵藤清春。万里莎是世界级舞蹈专家,曾经得过职业国标舞冠军哦!清春也很厉害,是全日本体育舞蹈拉丁舞和摩登舞的第一!”
兵藤青春纠正了一下:“只是业余团体里未成年组的第一。”
“以你的年龄来看已经很不错了,舞蹈跟花滑走的路线不一样。”美奈子老师说,“勇利以前在我这边学芭蕾,不过我觉得还是花滑更适合他——日本并不是什么适合学舞蹈的环境啊。”
兵藤万里莎赞同美奈子的话:“是啊,我来到日本之后都要被这个国家贫瘠的舞蹈土壤震惊了,学费高昂练习时间却那么少……所以我才在日本开的舞蹈学校,希望能让更多的孩子更早地接触到这门美妙的艺术。我真佩服当年你居然能在比现在还差的环境下达到那种成就,虽然还是无法理解你为什么淡出舞坛那么早。”
“总之是有着各式各样的原因啦……”美奈子老师叹气,“不提这个了……勇利,你这次什么时候走?”
勇利说:“明天还能再呆一天,后天就得回圣彼得堡了。”
美奈子思考着:“时间这么紧啊……万里莎他们也是后天就走。”
“啊啦,胜生君也是后天回圣彼得堡吗?”兵藤万里莎表情有点惊讶,“清春也是呢。”
勇利也有点惊讶。他报了一下航班,发现很巧合地是同一班飞机。
兵藤万里莎笑眯眯地说:“清春在彼得堡有个拉丁舞老师。”
勇利有点奇怪:“我以为他是跟您学的……”
“不是的哦。”兵藤万里莎说,“我不认为自己就是最适合清春的老师,所以让他自己选择舞蹈老师,现在是在意大利学摩登,在俄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