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顿时松了口气:“这样大概没问题……”
“就算出事雅科夫也不会说你的。”维克托有点奇怪,“为什么感觉勇利好像比我还紧张明天的比赛啊。”
“……因为你太没有紧张感了,所以我会忍不住替你紧张。”勇利随便找了个借口。
维克托盯着他看:“勇利真奇怪啊。”
实在忍不住了,勇利吐槽道:“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就是你!”
维克托哈哈哈地笑了几声,爽快地说:“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没有就回去吧,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本来你没睡好就不该拉你出来的,一时忘了,抱歉啦。”
勇利有些吃惊地看了眼时间,这才过了三个小时,他还以为维克托要在外面玩到晚上呢,这是在体贴他?
似乎是的。
雅科夫在酒店看到他们两个这么早就回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维恰,你在外面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
很显然雅科夫不信,他又转头问勇利:“他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怎么这么早?”
勇利嘴角抽搐:“没有……就是我想回来补觉。”
好吧,雅科夫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摆摆手让他们走了。
维克托还挺委屈的:“我终于知道在雅科夫眼中我是怎样的形象了。”
于是,在维克托难得的安分下,比赛日到了。
勇利不参赛,所以他在观众席上被留了个视角挺好的位置,等着比赛开始。
男单的短节目没有被排在第一个,所以勇利欣赏了好一会儿的冰舞,这才终于等到了男单。
昨天公开练习的时候勇利已经大致了解了维克托的竞争对手们的水平,现在又见识了到自己昨天没怎么关注到的那部分。虽然跟克里斯是朋友,但不得不说现在的克里斯恐怕没什么竞争力,大概也就运气好点勉强能站台子上的水平吧,总决赛应该是没希望了。
至于维克托,只要他正常发挥,总决赛的名额肯定没问题,金牌倒是说不准,毕竟上辈子维克托这次就没拿到金牌……他的传奇是从自己编舞开始猛地进入了新的阶段,刚升组这段时间跟前辈们比还是稍微有点嫩,但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终于轮到了维克托时,勇利久违地在现场感受到了维克托在俄罗斯的人气。
冰场上方的屏幕刚显露出维克托的身影,甚至他还没踩上冰面,现场的气氛就陡然一变,尖叫和欢呼声是之前几位出场选手的好几倍……他都有点心疼了。不过既然是俄罗斯主场,倒也正常。
维克托精准地找到了镜头的位置,灿烂地一笑,本来稍歇的尖叫瞬间又起来了,没几秒大家就有了默契,几乎满场都在有节奏地喊“维克托!维克托!维克托!”……勇利几乎无法分辨他们的意思是喊维克托的名字,还是在呼唤让维克托带来胜利。
短节目维克托的选曲是巴洛克音乐的经典,阿尔比诺尼的《g小调柔板》——虽然通常都这么讲,但其实这曲子并不是他写的。
这位威尼斯乐派的先驱者生前虽然赫赫有名,死后却被完全遗忘,甚至作品因为被放在德国德累斯顿国立图书馆,二战期间遭到轰炸后破坏严重,作品大多毁于一旦。
这首《柔板》是一位名为里摩·吉亚佐托的音乐学家人据说根据在废墟中找到的一首阿尔比诺尼的三重奏残本改编的。他当时去图书馆是为了找阿尔比诺尼的资料想要写他的传记,可惜一切就在他眼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