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赢。小子有种,就别当个缩头乌龟,躲在人后煽风点火。”
金似玉躲在楼间偷听,嘴唇一咬,认为自己不能这样放任不管。陈愿多可怜啊,他只是为了报仇而已,被金父盯上,绝对要倾家荡产!
大小姐想通知人,发现……她并没有陈愿的手机号。
二小姐也没有。
所以她沐浴之后,坐到柔软的床边,将湿发拢入毛巾,施施然打给了她的未婚夫一号候选,岑少。
不到三秒,对方很快就接了,还没有人敢无视金二小姐的电话。
“怎么了?”
尽管岑少压低了声音,也许还用手掌捂住手机,琳琅依然能把对面震耳欲聋的摇滚声听得清楚,她轻笑,“你喝酒了?感觉吐气都是一股儿麦芽糖的味儿,难怪接吻老是那么甜。”
岑少耳尖红得跟兔耳朵似的,“……胡说,哪有。”
苍天可鉴,跟女神接吻他绝对是吃了口香糖!
“不是?啊,那张嘴让我看看,你这个爱吃糖的小坏蛋是不是蛀牙了。”
岑少被她摆弄,傻傻张开嘴,后来一想,不对,她又看不见!
“唰——”
手机划过风衣的衣领,落到另一个陌生冰冷的手掌,“寂寞如雪的金女士需要开通深夜陪聊吗?我免费上门,回收妖精,包君满意。”
琳琅缕了一丝湿头发,“陈少爷是想泡妖精吗?可以,磕个头先,我暂且考虑你的诚意。”
散漫的嗓音似成熟的樱桃,坠在心头,沉甸甸,又抓人的痒。
“清明节过了,下次吧。”。
陈愿听出了毛巾与头发摩擦的声响,水滴声钻出电线,扰人心绪。
啧。
“不是还有个七夕么?陈少爷要想弄死我,简单得很,一束玫瑰足以犯一场惊心动魄的谋杀案了。”她声色温软地引诱。
陈愿似笑非笑,“到时候就把金女士的脑袋摁进玫瑰花里,看能不能闷死。”
她叹了口气,似小女孩般埋怨,“哥哥,你让一下我,会怎样?我难道不迷人不磨人吗?”
夜晚灯红酒绿,映入陈愿的眼里,翻涌诡谲的光彩,“哥哥怕哥哥一让,妹妹你会死得很美丽。找我什么事?”后一句话单刀直入。金二小姐完美继承了金父无利不起早的性子,跟他绕了那么大的圈子,恐怕是要替金父传话。
她惯会虚情假意。
琳琅把金父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们的筹码?”陈愿冷静地反问。
“百分之十的金氏股份。”
陈愿呵了一声,清亮的眸底浮现一丝猩红,“妹妹,哥哥的胃口很大的,狠起来连你的二百零六根骨头都能咬碎,百分之三十。”
琳琅挑了眉,男主心慈手软了,居然比原剧情少要百分之十五。
“还有呢?”
妹妹掐指一算,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还有——”
陈王八羔子满脸微笑,镜片下的浅淡泪痣被光遮得近乎看不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