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幸福。”
她理直气壮地点头。
小方哥哥很是无语,“……你这不叫渣吗?”
“这怎么能叫渣呢?”琳琅逗人,“我的心只是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爱上了不同的人。”
“……”
祁方被她打败了,只能把皇长子春带了过来,本人则是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琳琅身边,虎视眈眈瞅着两人,致力于要当一颗闪闪发亮的大电灯泡,看他亮不瞎这对爱撒粮的狗男女!
只可惜,小方哥哥的电灯泡当到半路就自动断电了,身为直男的他实在受不了这种黏黏糊糊的“眉目传情”,整个人起了鸡皮疙瘩,搓着手臂哆哆嗦嗦逃命了。
“疼不疼?”
被神明钟爱的美少年睁着清澈碧瞳,他的脸庞雪白,剥离了最后一丝血色,反而呈现出一种病态如水晶般的美丽。
“你在关心我吗?”
琳琅捉弄他。
美少年没有说话,拧下了两边袖口的翡翠袖扣,递给她,“把它砸碎了,里面是特级治愈剂,在受伤的地方涂开,不要洗澡,忍着,过两日便好了。”
这一刻,帝国之子模糊了立场,他放弃了身为高级政客的敏锐试探,不跟她针锋相对,也不跟她唇枪舌战,像一个普通的、有些大胆的少年,体贴起了一个他不该体贴的人。
“手受伤了,你帮我啊。”
坏姐姐得寸进尺。
春目不斜视,轻车熟路替人解了旗袍,他瞳孔一缩,窈窕妙曼的身躯缠了密密麻麻的绷带,基本全是新伤,渗出大片的猩红。
这几乎是濒死的重伤。
她怎么不哭呢?
苏早早擦破膝盖一块小皮,或是割破了手指,哭得死去活来的,大家足足哄了一会才止住。而她,从他见她的那一刻起,一直是伤痕累累,可即便是伤得再重,她也从来没哭过。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春没遇见过如此美艳狠毒的异性,她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她好像跟元老院的那个怪物是同一类人,行事诡异且疯狂,不听命令,屡屡挑战他人的耐心与底线,绝对是掌权者最厌恶的刺头。
他不该对她在意的。
美少年倾过身,修长手指插入那头妖异如诅咒的黑发,一按后脑勺,狠狠压住她的唇,将他看到她坠机那一刻慌乱、恐惧、害怕,包括那一刹那的微妙悸动,透过温热的体温,急促的呼吸,统统传达给她。
“小朋友,干什么呢?”
她哑着声,“姐姐可没兴趣跟你来一场感人至深的敌我爱情故事,姐姐可是——”
一直以高贵、温柔、亲和面孔示众的帝国之子,略微失礼打断了她的话。
“我第一次热潮期要来了。”
如果他被释放,回到帝国之后,皇室一定会给他准备omega,为了不变成失控的野兽,清醒的他必须要接受这份“馈赠”。
“所以?”
“所以——”
春的指尖微细,挑开制服金扣,皮肤白皙,颈线修长,一股淡淡的雪松气味覆盖过来。
alpha汹涌强烈的信息素被人为刻意地压抑到最低点。
“姐姐,请你标记我,俘虏我,占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