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索,仿佛春雨细沙扫过草径。
“神,您要杀我。”
裴荡唇色苍白,指尖抓着桌布。
“为何?”
烛台倒在了桌布上,燃起一片赤红鳞光。
火舌如蛇信,攀上了她的手腕,妖异又美艳,她猩红的指甲轻轻点在颊上,唇边含笑,仿佛被他的狼狈愉悦到了。
“没什么。”
她懒懒地说。
“只是腻了,想换一个英俊年少的丈夫,而已。”
神明的恶作剧,以爱为饵。
又在咬钩的那一刻,沉他入深渊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