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挺烫。”李景鸣把水杯给她。
赵云亭低声道了谢转身回屋。
李景鸣原地站了几秒又忍不住跟上,不自在的说:“这周艳芬真是我秘书。”
赵云亭回头看了他一眼,含着笑说:“你怎么了,师哥?”
他清了清嗓子,“师哥什么啊师哥?你怎么突然生分起来了?”
“不叫师哥叫什么?李总?”
“你少跟我装蒜……怎么还越叫越远了。”
“我得休息了,师哥有什么事也等酒彻底醒了以后,从你们公司周秘书家出去再谈啊。”赵云亭收了笑,绷着脸看他。
他被看得一脸的心虚,却还是一副死不承认的语气:“我刚才还打电话把于助理训了一顿,我说怎么回事啊,怎么把我送周秘书家里了,他说我家里钥匙怎么也没找到,我当时醉的又厉害,周秘书家里正好距离我那近还顺道……”
赵云亭故作认真地点了点头,疑惑地说:“师哥你住的都是什么地方啊,怎么方圆百里连个酒店宾馆都没有啊?”
“我也是这么说啊,我说好歹把我送酒店啊,送到这里是什么事啊……”他忍不住搓了一把脸,解释说,“我觉得这于助理大概也是考虑着我喝醉了一个人不方便,送到周秘书这起码有人帮忙照顾一下吧……”
赵云点头,煞有介事地说:“您还单着呢?”
李景鸣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周艳芬屋里的灯亮了,有轻微的声音传出来,他回身扫了一眼又转过头盯着赵云亭看了两眼才说:“算了算了,你早点休息。”
赵云亭伸手要关门,他快一步挡住门板,“师哥就师哥吧……难得遇见你一回,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
“我们学校忙的很,请假很难请的。”
“又是这句话……我算是明白了,感情你们学校离了你一个就转不起来了。”
赵云亭垂下眼不看他,连辩解也没有,到底什么意思很明显,除非是傻子才看不懂。
李景鸣跟她僵持了两秒便转身走了,赵云亭之所以这么避着,他心里也明白,本来一心想洗白自己,没成想今天遇个正着,越描越黑。他又想,要是自己也是小姑娘,遇到今晚这种事,别说对男的没心思,就是特么少女怀春也估计被摧残的醒了一大半了。
李景鸣从客厅回来,周艳芬刚穿上睡衣要出去,看见他才松了口气,“喝个水这么大半天,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正想出去看看。”
李景鸣没说话,坐在床头闷头抽烟,周艳芬嫌弃的说:“别在屋里抽啊,你见谁在屋里抽烟,赶紧,阳台上。”
李景鸣屁股也不见抬一下,皱着眉说:“你怎么那么多破事?你嫌呛得慌你去阳台。”
他说着又拿起来桌子上的烟灰缸问她:“这里不让抽烟你特么摆什么烟灰缸啊?里头的烟头谁扔的?你?”他看了看烟头上的商标,“呦,好烟呐。”
周艳芬只说:“怎么着,女人就不能抽这种烟?”
“能,怎么不能,谁敢说不能。”
“你刚才怎么了?公司的事?出去的时候不还挺有兴致?”
李景鸣回头往她身上扫了一眼,“兴致?什么兴致?”
周艳芬只是笑笑。
李景鸣掐灭烟,紧接着站起来拿外套,“不行,我得走,不能呆了。”
“你怎么了啊?大半夜的往哪走?”
李景鸣没回话,套好衣服又说:“那什么,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