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人,染病的人又哪里能走到洛阳。”
院子中的几人听见,均面露不忍,“我看还是先为他们熬些稀粥,有何事,待他们吃饱再说。”钟澜说完,吩咐小厮去厨房端粥。
府医过来为他们诊治,果真是未有瘟疫,待他们狼吞虎咽一番,喘过气来,你一言我一嘴,将六皇子是如何坑害他们,任由他们死去的事情一说,谢珵气的差点犯病。
若六皇子是罪魁祸首,那太子就是助纣为虐!
他就不信太子会不知情,不然如何解释太子最近反常的举动,太子知情不报,甚至想趁机挖坑六皇子,所以放任六皇子所作所为。
他们至茺州百姓于何地!
钟澜板着一张俏脸,安慰怒火上头的谢珵,“槿晏,我们不能只听他们一面之言,还是需要确定,今天宫里可是大摆宴席呢。”
谢珵闻之点头,待自己冷静下来,吩咐谢宁去查询此事真实性,与此同时,茺州太守的密信也到,言之自己无脸见人,已上奏折自请辞官。
请谢相帮忙将奏折递上去,他怕这奏折会被六皇子的人截下来。
并在信中询问自己小厮是否将信送到谢相手中,他的小厮至今未归,茺州也无人来管,依旧是饿殍遍野。
谢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是太子将茺州太守的小厮截了下来,获得本该给自己的信。
宫中派人来催,话里话外都是不尊重六皇子的意思,钟澜也犯不上和眼前这个小黄门生气,将其打发走,去了谢珵书房。
“如何?”钟澜问道。
谢珵将奏折放好,眼里蕴藏着一丝狠厉,“确实如那几人所言,六皇子就是到茺州吃喝玩乐了一番,根本不管他们死活,这是茺州太守给我的信,你看看。”
钟澜接过信,快速看了一遍,手都在颤抖,“他们怎么敢?”
“我这就带那四人进宫面圣,定让他讨不了好!”
钟澜跟随谢珵一起去见那四人,珠株心善,本想待他们去洗漱一番,被钟澜制止,“不用,就让他们这副样子去面圣!”
“你们可敢走到陛下面前,对陛下说出六皇子的所作所为,为茺州百姓讨一个公道?”谢珵走到四人面前问道。
四人对视一眼,那可是陛下啊,他们竟然能面见陛下!
“相爷,我们为何不敢?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就是搭上这贱命一条,我们也要将茺州遭到何事,说出去!”
“就是,错不在我们,我们为何要惧!”
谢珵点头,“好,今日本官便将你们带进宫中,你们不用害怕,只需将自己所见所闻所感如实说出即可。”
四人扑通一声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