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假吧,你弟弟病了,你来照顾他一下!我要照顾他爸爸,他爸爸最近心情不好!”
渠亦宁听着李瑶的声音,想了想,这大概是她这两年来第一次接到李瑶的电话,内容还是这个,就忍不住冷笑出声。
“你在做梦吗?”
李瑶当时就怒了,“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还不能帮我做点事情了?!这可是你弟弟!”
“谁是我弟弟啊?你的便宜儿子也配当我弟弟?”
渠亦宁“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她不知道李瑶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件事,年前是看厂子,现在是要让她去做保姆了吗?
渠亦宁越想越气,一脚踹翻了桌子,连带着桌上的课本文具全都散落在地上。
可是这种发泄都是徒劳的。
没人会打开房门喊她好好做作业不要搞事,最后还是要她自己收拾。
她只是个野孩子而已。
第二天一早,相格破天荒地没有去搞竞赛,而是坐在教室里看书。
结果渠亦宁一进教室就趴下来开始睡觉。
相格皱起了眉,放下书,“渠亦宁。”
“别说话,我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