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主人晚安。”今剑跪坐在原地乖巧的回答。
“对了今剑,你是以后都要留在我这里了?”沧栗转过身去问今剑,“三条家的那几位看我的眼神可是相当和善啊。”
“……”
今剑沉默不语,半晌才低声回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话。”
此时,沧栗已经回到了自己屋,趴在了软绵绵的抱枕堆里面开始睡觉。
呼呼(~o~)zz
“我、我也要……”
短刀们笑着闹成一团,三位哥哥坐在屋里看着,仿佛身心都被治愈了。一期一振摸着刀身上挂着的紫色琉璃珠,觉得审神者大人看上去似乎很喜欢这类东西,比如江雪殿的那串佛珠,现在就被审神者放在垫子上,然后侧面躺在上面被短刀们推着滚来滚去。
“这可真是。”宗三左文字自然也看到了滚来滚去的审神者,“我可是第一次知道兄长的佛珠还能用来做这样的事。”他话里的揶揄谁都能听得出来。
江雪低头,手指下意识的捻动,然后意识到自己的佛珠可不在手里。
“哈哈哈。”一期一振见状笑了出来,“江雪殿这样的场景可真是难得一见。”
“一期殿说的没错。”宗三也笑了。
不远处的短刀看见了他们的哥哥在笑,纷纷围上来问到底怎么回事。
而在另一边,气氛则不如这里似的轻松。
岩融的薙刀没放在手边,被他随意的摆在屋角的架子上。
薙刀和大太刀一样,室内战时最不得力的刀种,太刀好歹还能发挥一下,岩融要是在室内出手,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嵌入屋顶。
“今剑,一期一振和他的弟弟们,还有左文字那一家,确定背叛了是吧。”
岩融若无其事地开口,他盘起了腿坐在地上,眼神凶狠:“不如让我直接杀过去得了,看着可真是不顺眼。”
“不行哦岩融,我们要听三日月的话。”
今剑轻轻一跳,落在屋角的薙刀上,体态轻如鸿毛,一点响动都发出。他调皮地在薙刀上走来走去,张开双手如同在玩独木桥游戏,“啊,好想过去和他们一起玩啊。”
他左摇右晃,却始终没从刀上掉下来。光裸的脚掌被刀锋割出伤口流下暗红的血,今剑毫不在意脚上的伤口,甚至还刻意往下压。
“呐岩融,我还活着吗?”
“还活着哦。”岩融回答他,“只要还能感受到痛苦。”
可是我已经快要感受不到了。今剑伸出手掌,细弱的掌心被他划得一塌糊涂,手掌紧握,还未愈合的伤口又崩开。
今剑沉迷于这个简单的动作,双手不断展开又蜷起,血液带来的黏腻感让他有点难受,随便把血擦在裙子上,继续重复。
“哈哈哈哈,我们一起玩吧,岩融。”
岩融捞起今剑把他架在肩上,身后的地板上印满了暗红的小脚印。
作为最后一柄现形的付丧神,今剑刚来就受到了审神者的满满宠爱。
想要什么都立刻吩咐其他人拿来,想要和谁玩立刻叫过来,只要不踏出本丸,审神者什么要求都答应他。
“外面的世界可是很危险的,我不希望今剑受伤,所以答应我,不出去,好吗?”
一天,审神者突发奇想让他穿上了裙装。
“哇啊,今剑你这个样子超级可爱呢。”
审神者看着穿着短裙的今剑,满口称赞,接着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前把今剑所有的衣服都换成了裙装,“非常适合你哦今剑,你看这个花纹,这可是我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