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寒:“!!!”
说完卫燎豪气一笑,“驾!”
那匹黑色的马对着卫寒发出一声嘲讽的叫声,火箭一般窜了出去。卫寒喊道:“等等我,慢一点啊!”
他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来跑,那一人一马也离自己越来越远。刘贤的这个身体实在是不行,这才跑了几步就喘成这样了。
卫燎纵马跑了一会儿,回头就已经看不见卫寒的身影了。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就停在原地等着卫寒。谁知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看见卫寒,眼见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他有些不确定的想,这个小男宠不会累晕在了路边吧。
这么想着,他就已经调转马头往回走了。
卫寒坐在一棵大树下,正在和卖凉茶的老头唠嗑,他喝着清甜爽口的茶道:“大爷,你这样整天挑茶来卖,是卖不了多少钱的。”
老头抽着旱烟道:“小老儿也想做点赚钱的营生,只是除了卖茶,什么也不会呀。”
卫寒给自己揉着腿道:“大爷你这就错了,买凉茶也能赚钱的,你呀就是地理位置选择的不好。”
“什么地理位置?”老头看着卫寒道:“一听公子说话就知道公子是个有本事的,您教教小老儿,让我赚点钱也好养老。”
卫寒一手捧着粗瓷茶碗,一手做指点江山状道:“你把茶摊子放在路边,也就能赚点过路人的钱,你要是把摊子摆在最热闹的地方。什么大酒楼啊青'楼的门口,你想想每天有多少人经过?”
余之棘再怎么不争气那也是自己的儿子,无论如何都是要将他保住的。
元丰帝一回来,余之棘就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元丰帝气不打一出来道:“这个时候装什么可怜?”
余之棘道:“父皇,儿臣错了……”
“罢了。”元丰帝道:“这种事不允许再次发生,朕罚你三年俸禄,回去禁足一个月吧。”
余之棘大喜,“多谢父皇。”
他磕了一个头,站起来道:“父皇我走了,您消消气保重身体啊……”说完速度极快的就跑了,生怕元丰帝后悔。
余之靖一脸不忒道:“父皇,科举舞弊是大罪,您怎么能……”
“那你要朕怎么样?赐死他吗?”元丰帝语气阴沉道:“他是你的弟弟,你难道非要看到他死了你才开心吗?”
“父皇恕罪。”余之靖全身冷汗的道:“儿臣……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只有你自己知道。”元丰帝身体后仰,靠在龙椅上闭着眼睛道:“朕也是你这么大过来的,朕不希望你们走朕的老路。”
余之靖猜不透元丰帝的想法,他跪在地上道:“父皇若是没有什么吩咐儿臣就回去了,王府里还有事情要处理。”
“嗯。”元丰帝没有睁开眼睛,他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让余之靖走了。
余之靖慢慢的退出御书房,出去以后碰到了匆匆而来的李福海。他道:“李公公,何事如此匆忙?”
李福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燕王殿下,奴才正要去禀告皇上呢。”
说完也不做停留,直直的就进了御书房。
“皇上。”李福海对着闭着眼睛的元丰帝道:“出事了。”
元丰帝张开眼睛,眼底有浓浓的厌恶,道:“又有何事?”
李福海道:“新科进士遇刺了,探花郎卫寒昏迷不醒。”
“什么?”元丰帝的手突然捏紧,将一张柔软的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