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挠了挠眉梢,道:“京中总共有多少成年皇子?都要离京吗?”
余之荆掰着手指头道:“总共有十七位成年的,除了二哥和三哥都要离开。”
“二哥三哥?”卫寒:“是余之棘和余之靖?”
“嗯。”余之荆道:“他们俩都在朝中有要职在身,所以可以不用离京,再加上……”
卫寒接道:“再加上储君很有可能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一个,所以大臣们也不愿意得罪他们,是不是?”
余之荆喝了一口酒,苦闷道:“嗯。”
卫寒对余之荆道:“你也想得到储君之位吗?”
“!!!”
余之荆突然惨白了一张脸,双手举起摇得跟上面有毒蛇一样,惊恐道:“别乱说啊,会死人的。”
卫寒双眼看向窗外,撇嘴道:“我就随便一说。”
余之荆抓狂,“会死人的……”
“那现在能让你继续待在京都有两个办法,一是从你二哥三哥身上下手了。”卫寒道:“大家都是皇子,凭什么他们俩特殊?”
余之荆瞪圆了眼睛道:“那二呢?”
卫寒转头看他,“装病。”
余之荆:“……”
余之荆有些抓狂道:“这样是不是太刻意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是装病。”
卫寒道:“那就只有用第一个办法了。”
余之荆突然觉得气氛有点紧张,他道:“要从二哥和三哥身上下手?会不会太冒险了?你打算怎么做?”
卫寒表情高深莫测道:“我打算让你的兄弟们一起装病。”
余之荆:“……”
“这就是你的办法?”余之荆有些虚弱的瘫在椅子上道:“我确实可能不会离京了,因为我就要葬在京都了。”
“别那么悲观嘛。”卫寒一巴掌拍在余之荆的肩膀上道:“能葬在京都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这次成年皇子离京的事是余之靖发起的,吏部侍郎孔卓一直都是他的人。对于这件事余之棘是知道的,但是他并不想阻止,其他皇子都走了自己也就能全心全意的和余之靖斗了。
楚香躺在余之棘怀里,伸手摸着他的喉结道:“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余之棘笑道:“我在想你今天作的诗,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真是足以流传千古的好诗啊。”
楚香脸上更加红润了,他笑道:“诗好还是人好?”
“诗好。”余之棘低头道:“人更好。”
楚香伸出双臂搂着余之棘的脖子,使二人的距离更加贴近,他道:“这个人,是你的……”
“啊秋!”卫寒揉了揉鼻子,对面的陈舒递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