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弹了起来,皱着脸往后踉跄退好几步。
旁边的人也都愣了,刚刚罗文跟越温两个人虽然只是短暂碰触了下,但说不定还真亲上了。
罗文的脸寒的想杀人。
“你他妈找死呢!”
越温也皱着眉回头看她,周清幸对他们的怒气毫无反应。
她挑起一边眉毛:“你这回知道什么感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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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突然又拐回来,在讲桌前面收拾他的笔记本。
罗文本来要冲出去的动作被越温拦了下。
他看着周清幸的脸,竟然还笑了下,“抱歉了,刚刚的事,是我不对。”
“不过呢。”越温眼底透着一丝冷酷,“这件事我也记住了,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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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周清幸对是不是得罪了这些人,根本没什么感觉。
虽然他们看上去都带着些权势跋扈的标签,但也只能吓唬一下普通的学生。
在周清幸眼里,这些人不过是些青涩无比,把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的学生而已。
跟那种真正能一手遮天,不动声色便能将你人生全部颠覆的上位者比,差远了。
所以她照常按着自己的生活轨迹走。
但不知道是谁把她得罪了越温这群人的事情散了出去,连曼戴都很少跟她接触。
课堂讨论也是要算入学分的,如果一直这样,会拉低最后的分数,影响到奖学金。
周清幸对跟同学好好交流讨论并不怎么感兴趣,但是对奖学金的钱数,是非常看重的。
她在自由讨论课上也主动找前排的同学,想加入她们的圈子,但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
周清幸虽然无奈,但目前还没有什么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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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世的夜晚到处是酒吧与赌场,舞娘裙摆与香槟雪茄,霓虹灯把夜晚照的比白日还通透。
希思黎酒吧俱乐部,穿着黑金马甲的侍卫生恭敬地拉开门。
“我就说吧,他们那边的人就是怂包。”染着银灰色头发的男生率先走进去。
这些学生是这里的常客,消费都是记账最后由专人结清。
走进订好的包厢内,罗文先坐到大沙发上。
“哎越温,你说我们要不要再主动去找马尔斯,一群花架子就会说**,老子要干他娘的。”
黑发男生长腿随意伸长开,越温懒懒地将书包里的东西拿出来。
“随便你。”
罗文还想说什么,看到他拿出来的东西,立刻操了声。
“我们出来玩你还带论题?!”
越温嗓音淡然道:“嗯啊,学习休闲两不误,我还要拿学分呢。”
罗文:……
这时,包厢门打开,他们点的酒水送上来了。
玻璃杯一个个摆放整在包厢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