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还沉浸在剧情里没有出来,并没有什么心思,郁筝也不好挣脱这个怀抱。
这大概……只是个意外。
第一部看完之后已是凌晨。
郁筝疲倦地打了个呵欠,看剧时不觉得,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想活动一下都感觉腰酸背痛。
这部剧太刺激,看得谢鸣精神恍惚,一抬头瞥见被空调风吹动的窗帘,差点还以为是剧中飘摇的女鬼,下意识地搂紧了郁筝。
他稍稍一低头,唇便挨着了她的额头,轻吐的气息如兰。她的长发还有洗发露的清香,与他用的一款,同样的味道交织,让彼此几乎没有距离。
郁筝后知后觉,一惊:“你怎么还抱着我?”
谢鸣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啊。”
他做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做,这些都是自然的,他只是顺着水推了一把舟,微笑。
郁筝斜他一眼,从他怀中抽离,往边上挪了挪。
他从后面抱住她:“别走。”
“我不走,”郁筝敲了敲床沿,“这是我的房间,该走的是你。”
谢鸣:“……”
她在说什么,空调风太大听不见。
“筝筝,”他阖着眼睛,懒懒地压着声音,“我觉得我还没有从刚刚的片子里缓过神来。”
她好笑地回望他:“所以呢?”
“所以我不敢走出去!”谢鸣理直气壮。
郁筝翻身下床,摸索到门边,给他开了灯。
房间里霎时亮堂,刺的郁筝忍不住揉了下眼睛。
谢鸣捕捉到了她的小动作,说得有理有据:“灯太刺眼了,你看你都睁不开眼,我也走不下去……”
然后郁筝直接走出去了。
“筝筝!!”
身后一声高呼。
“自己走,我去吹头发。”
郁筝没回头。
浴室里有全身镜,在房间里梳怕掉头发稍后不好清理。
她头发长,自然风干要花上好几个小时,现在都凌晨,自然不能让头发湿着就上/床睡觉。
这会儿谢鸣的动作很快,耍无赖也顾不上了,下床先她一步找到了吹风机:“我帮你。”
见他一脸正经,郁筝笑着点头,递给他一把梳子:“好。”
这还是谢鸣第一次给女人梳头。
她的头发很顺,一梳到底,很少有打结。生怕弄疼了她,他下手都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动作极其轻柔,每每遇见梳不过的结,便用手解开缠绕在一块的发丝。
吹风机呼出热气腾腾的风,掩盖住了两人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