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班觉老太太高兴的很,“好好乐乐。”
班觉贡布又过来跟傅杨河他们说:“傅老师,那我去了。”
傅杨河笑道:“去吧去吧,刚忘了祝贺你了。”
他说着就要把脖子里的哈达取下来给他,班觉贡布愣了一下,说:“给你的。”
傅杨河立马又戴到脖子上去了,毫不客气:“多谢。”
班觉贡布便去参加赛手的聚会了。傅杨河他们和班觉家里人一起吃了午饭,就准备回去午睡一会。孟韬拉住他说:“傅老师,你再呆一会呗。”
傅杨河愣了一下,就听孟韬说:“不然等会班觉回来,我一个人在这里,多尴尬。”
哎呦,这么豪爽的妹子竟然也会尴尬。傅杨河说:“我真困了,想回去睡一会。”
“那好吧……”
傅杨河吁了一口气,带着小唐他们回了酒店。路上见赵小军蔫蔫的,便问:“怎么,刚回去没睡好?”
“他没睡,”肖央说,“在酒店练舞呢。”
赵小军红了脸,说:“我睡不着。”
“也别太累了。”傅杨河说着搭上他的肩膀,“今天好好乐一乐,回去舞蹈室装好了,你们去里头练。”
赵小军点点头。
今天一天真是累坏了,傅杨河回去之后便把班觉贡布给他的哈达放了起来,然后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完澡之后浑身舒畅了不少,往床上一趴就睡着了。
睡着之后,就做了个梦。
梦里他还在床上睡着,但是班觉贡布不知道怎么进来了,喝了酒的班觉贡布醉眼朦胧,眼神带一点侵略的意味,坐在床沿上盯着他屁股上的两团肉看。
作为基佬,傅杨河有专门锻炼过身体的某些部位,男人到了他这个年纪最怕胖,还好他不是易胖体质,虽然没有刻意控制过饮食,但身材依然很好,他的屁股他很是满意,觉得有一天他谈恋爱了,会成为大杀器。
他从睡梦里醒来,就看见班觉贡布坐在床沿上看着他。
梦都是没有逻辑的,下一刻竟然换了个场景,梦见他脖子晒伤了,班觉贡布给他抹药。
班觉贡布修长的手指带了薄薄的茧,轻轻摩挲着他的脖子。药膏的味道是淡淡的香,迷惑了他的神志。
然后傅杨河就醒了,竟然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脖子是潮湿的,被子盖着的地方也是潮湿的,他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身上的热气便在房间里消散。但梦境却这么真实,活跃在他脑海里。
他下了床走到窗口,将窗户打开,吹了一会风,觉得自己刚才那个梦怪叫人害臊的。
他想是马上的班觉贡布太有神采,惊动了他的心。
“谢谢。”等落了地,傅杨河说。
班觉贡布笑了笑,也没说话,继续往上走。傅杨河回头,就看见远处的张跃。
他突然又来了劲头,紧跟着班觉贡布往上爬。上面风大,突然一股大风,差点把他的帽子吹掉,多亏了班觉贡布手快,一把给按住了。大风吹的傅杨河的头发狂乱飞舞,拂着他干燥的手掌心,他微微用力,便按压到一片柔软的头发。
藏族男人多蓄发,如今时代变了,盘发的男人虽然少了,可大部分藏族男人还是会留长头发。只是藏族男人的长头发看起来狂放不羁,傅杨河的长头发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飘逸潇洒。
“你头发真好。”他说。
对于一些跳舞的人来说,头发也是肢体语言的一部分,譬如被汗水沾湿的头发随着舞蹈飘洒,傅杨河就觉得很爽,会让他有酣畅淋漓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