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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伤应该是在脑袋上的颅骨开裂。两千米的高度摔下来,差不多是这种程度。”陈淮没多久就起身,和姚喜报交谈起来。
“那会你让我盯着他,都怪我大意被他甩开了。后来我按照你说得往山上走,顺着脚印跟到那块巨石边,看到有人搏斗的痕迹,这样就全都对得上了。”姚喜报语气有些沉重。
手机铃声响起,陈淮去接电话,“派几个人立马到切波拉山脚的溶洞来收尸。”
“只抓到一个?东西有没有追回来?”
“不用过度审讯,简单做下笔录就放人,既然要干就干票大的,要不然等到猴年马月都清不完这帮人!”
也不知道那边又说了什么,陈淮忽然冷声应道,“出了问题我担着!”
从黑乎乎的溶洞里出来,原本话唠的姚喜报难得安静。
林简习惯了叽叽喳喳的姚喜报,他突然走深沉路线她倒是觉得怪兮兮的。
陈淮在前面带路,姚喜报故意磨磨蹭蹭地放慢脚步,没一会他就等到了最末的林简。
“什么事,说吧。”林简知道他有事要说。
“那、那个,林简,你能不能帮忙劝下陈队。”姚喜报的大黑脸有点发红。
“劝什么。”
“陈队再过几个月就结束援藏期限了,其实他只要等着时间到就可以了。你不知道他追的那帮人,真的不好惹,前几年上面花了很大人力物力都一无所获。我有点担心他,你帮我劝劝他不要那么拼。”姚喜报说完后舒了口气。
“劝他?我和他又不熟。”
“你不是他女朋友吗?”
“谁说的?”林简瞪他一眼。
“那他还……”姚喜报没说完,前面传来已经传来陈淮的声音,“哪来那么多废话!”
姚喜报没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被发现,做贼心虚地吐了下舌头就把话咽回去了。
听话听一半,林简有点烦。
陈淮今天似乎赶时间,匆匆赶路一刻未歇,到正午就翻到另一座不知名的山脚下,随处可见四处堆叠的玛尼堆,彩色的经幡迎风招展,时不时发出扑簌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