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会好的,再等等。”苏瑜笑着说。
不知怎么的,小木觉得看见苏瑜的笑容心里一下子就变得安心了。
“嗯,对了, 商队中有没有其他人受伤啊,那些白衣人是什么人?”小木又问。
“除了我们,其他人就是受了点轻伤,而那些白衣人也同样如此。我们掉下悬崖后, 那些白衣人就撤退了,地上只留下了这个。”苏瑜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 一面用白色线条勾勒出猫脸的令牌。
“白狸令, 怎么会……”小木一眼就认出了这令牌与当初她在苏家遇到的白狸教杀手身上令牌一样。
苏瑜摇了摇头,“不是白狸教, 既然我们的目的地是白狸教,他们又怎么会派出杀手在半路上狙杀我们。况且白狸教地处关外,用的一般都是弯刀, 中原人用的则多为刀剑。虽然那群白衣人的兵器使的是弯刀, 但明显用的是剑术。”
小木想了一下,“你之前说过, 我们刚掉下悬崖那群白衣人就撤退了, 在没有伤亡的情况下留下了这令牌……这不是明显的嫁祸嘛!”
苏瑜笑了, 摸了摸小木那好久都没梳过的披头散发的脑袋,“还不笨嘛!我想他们大概是想杀了我们,然后把我们的死嫁祸给白狸教,让白狸教与圣音教反目成仇。至于目的嘛,应该是这次圣女的继位大典吧。”
小木嘟着嘴吧,伸出左爪把苏瑜的手打掉,“你说的不对,四大魔教本来就关系不好,哪里还用什么嫁祸。如果他们的目标是圣女继位大典,那他们就应该是白狸教的人啊,怎么会是中原人。”
“我只说了他们的目标是圣女的继位大典,可没说是白狸教的人。万一他们就是中原人呢?可别忘了,他们还有一个目的是要取走我们两个的性命啊!”苏瑜懒懒躺倒在小木的铺盖上,侧卧着看着同样坐在铺盖上的小木。
小木沉默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到了长安,或许是她想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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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雪来的特别的早,刚立冬没多久就给长安城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衣。雪一直在飘,不知不觉已是夜晚,灯火在纸糊的彩灯中燃起,为雪染上一抹艳色。
“太子殿下到了。”应福生弯着腰对着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一副虚弱无比模样的楚帝轻生说道。
楚帝从被子里伸出手朝着他摆了摆,“扶朕坐起来,咳咳。”
“是。”应福生马上走到他身边,把他扶坐起来。识眼色的小太监麻利的将几块软枕放到了他的身后,让他靠坐着。
坐好后,楚帝才开口,“去传太子进来吧。”
应福生看着这个明明比自己年龄还要小,却看起来比自己更像是要入土之人的帝王,内心百感交集。
“是,老奴这就去。”应福生退了出去,再次进来时,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他意气风发,像极了年轻时的楚帝。
“父皇。”太子李英玄恭敬道。
“来来,靠近一点。”楚帝朝着太子摆摆手。
“是。”李英玄上前一步,却仍是与楚帝的床隔了不小的距离。
楚帝看着这距离,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我听闻你在我昏迷的时候把你的皇弟给关押进了天牢?”
楚帝也没摆什么帝王架子,直接就以我自称,一副唠家常的模样。
太子一拱手,“是,您中毒后,淑妃娘娘就失踪了,她是下毒的凶手已是证